「要去幫她嗎?」靳丞風抿抿唇,開口。
喬夢冷了臉:「不用,我們走吧。」
「喬夢。」靳丞風叫她。
「嗯。」
「你從沒說過你以前的事。」靳丞風看著即將打開包廂的女人,說道。
葉茜的事情他想放在心里不去深究,那次同學聚會,她不想帶他一起去認識她的同學,她的過去,可以,是她的自由。
但是,葉茜很明顯和喬夢之間不簡單,兩個人之間有仇恨,靳丞風從那次同學聚會就知道,一直等,等著她告訴他,和他敞開心扉。
喬夢笑笑,過去的那些事情,其實說起來雲淡風輕的,但是從葉茜公開道歉後,她還是每天都面對著同學們的冷眼,好奇的打量,她快瘋了。
或者說,那時候她已經瘋了。
輿論對於一個人來說,很可怕。
那時候,她不願意出門,就是窩在宿舍里,然後焦慮,狂躁,去看醫生,請假,吃舍曲林。
再後來,她不願意出門,更願意宅在家,開始全職寫小說,慢慢的恢復,慢慢的療傷,直到幾年前脫離了葯物。
這一切她都不想告訴他,過去抑郁,陰暗的她已經死了,她只希望在他面前,她永遠是那個最活潑開朗,陽光的喬夢。
這就夠了。
「有什么好說的?早就過去了。」喬夢僵硬的笑笑,想起以前,還是難以釋懷。
「我想知道。」靳丞風逼問。
「靳丞風。」喬夢深呼吸,她不想告訴他,更不喜歡他這樣壓迫性地逼問。
「我說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沒什么好說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進去吧。」她說完推開門。
靳丞風眼神冷的厲害,抿抿唇,她不想說算了,是他做的不夠好,她不夠信任他。
但是心里的難受,堵塞,鈍痛騙不了他自己。
他心傷了。
妻子的過去,他不知道,對方也顯然,並不想告訴他,這種挫敗的感覺,靳丞風第一次嘗到。
他心疼她,也生她的氣。
靳丞風跟著進門,沒說什么,和喬夢還是那樣的感覺,席間朋友們也開玩笑說吃狗糧,秀恩愛。
但是只有他們兩人知道,彼此的心里,已經有了縫隙。
席間,喬夢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剛剛靳丞風的逼問,讓她又想起了過去,她心情特別煩躁,洗了把臉,補了妝,轉身想出去,就看到葉茜進來了。
兩人沉默地互相對視,半晌葉茜自嘲地笑了,攤攤手:「怎么樣?看見了吧,得意嗎?我失敗了。」
喬夢抿抿唇:「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就想走,被葉茜叫住。
「我就想知道,你當初的事情你老公知道嗎?」葉茜笑了,在她這里找到了快感。
「不知道吧還?」
「你閉嘴!」喬夢瞪大眼睛,「當初要不是你媽哭著跪著求我不要告你,我看阿姨老了老了還要為你操心,於心不忍,庭下解決,要不你現在還在牢里蹲著呢!錢賠的少了是吧?」
葉茜也沒那副笑臉了:「喬夢,我就是看不慣你那副樣子,憑什么你最不堪,過得卻最好?我告訴你,有我葉茜在一天,你就別想好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