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你能告訴我你們當初為什么要離開嗎？是因為文瀾的所有權嗎？」文想要知道真相，不管怎樣死也要死個明白。

「是。」他抬起頭，「如你所想。」

「我……」他真的很想知道二十年前的事，這幾天他托了很多人查了很久卻是查到當年他父親因為不滿宋滄瀾的經營方式要求分解文瀾，宋滄瀾不同意卻被他用什么手段讓他被迫交出文瀾的股權離開文瀾。看似只是合作糾紛可之後原叔叔就去世了，他們一家也就此沒了音訊。直覺告訴他不僅僅是這樣，背後一定有更大的隱情。既然連宋西宥也不想讓他知道，他也沒有辦法再勉強了。

「我……我想留下來。」不能跟他在一起，哪怕能時時看到他知道他好也是好的。文的手心都在出汗了，生怕宋西宥拒絕他。

「反正是你爸給你捐來的位子，想留下來就留下，不過你必須得聽你師兄的話。」宋西宥隨意地說到。

文眉毛挑了挑，他能聽乖乖聽話就已經是奇跡了，還是聽趙瀝霖的話那還不如殺了他。可是他是真不想離開，只得硬著頭皮說好。宋西宥點點頭讓他出去上課了。

文一出來就去了研究生教室，趙瀝霖抱著個手臂在教室里等他，文瞥了他一眼坐在椅子上翻開他帶的書，「今天要講哪兒，第二節」

這下趙瀝霖傻了，本來向等這小子來了好好教訓一下他，沒想到他怎么這么聽話了。他措了老半天的詞都沒用上這可有點不對勁兒，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花樣，於是，從他進門就一直盯著他看。文被看得發毛了，「看什么看上課!學校白給你發工資的。」

「上課？你丫的會想上課？剛才的架還沒吵完了心里不舒服是吧，以後沒事別去招惹宋教授他不是你這樣的人惹得起的。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趙瀝霖不屑地嘴角微挑笑著說，你小子再有錢又怎么樣，宋西宥有得是辦法讓你不痛快。

「別那么多廢話，快點兒上課。」文眼神怪異地打量了他一眼，「難怪沒人要。」

趙瀝霖一下子被戳到痛處，眉頭抖得厲害，又不好發作便拿起書說，「好！上課!」

一堂課四十五分鍾趙瀝霖的進度拉得飛快，一口氣講了兩章內容。他教的不是英文語文，是數學啊數學，文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索性不聽了。這下倒好趙瀝霖讓他做題，他聽都聽不懂哪里會做。然後就被趙瀝霖各種嫌棄。

「喂！你的嘴是螺旋槳嗎？講那么快，哪有人像你這個傻叉一樣教書的學生聽到懂才怪。我現在是你的學生，你要對我的學習負責。」文雙手抱臂很是不滿他的教學工作。

「你當這是高中還是大學還有，霓虹國不教數學的嗎？這么基礎的題都不會。」趙瀝霖不理他，「反正你也不是真的要讀書。文小少爺。」

文額上青筋隱隱暴起，老子在日本讀得風投當然不懂這個!不過他不能生氣既然要留下來，就得聽他的話好好上課，說，「趙老師，我是真的想好好上課。不然我不會再來的。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行嗎？」他說話的口氣還是不是很好，但對文來說已經很難能可貴了。天知道以前他是怎么仗著他爹無法無天的。

趙瀝霖聽到他這話，瞳孔立馬放大他還沒有見這個二世祖向誰服過軟，覺得新鮮，「文少爺，什么時候轉性啦。宋教授跟你說了什么對你心理啟迪這么大改天我也去學學。」真是奇跡，還沒有誰治得了這小祖宗。

「哼，你放心，不關宋教授的事了。我現在只想好好上課。」文眼眸低垂，忽略了他的話中帶得刺，看似是在盯著課本其實心早就不在這個亂擺著的數字上。趙瀝霖嗤笑一聲:你就裝吧！你要是真放得下就應該離開，還會死乞白賴地留在c大。

「成，你要上我就教。反正你是我的實驗品。不怕教壞。」他了一下書說，「把這個書配套的練習做了，還有上次跟你說過的書要看完。我要看你的論文。就這樣。我要走了。」我們下次課再說。

「這就完了」文說，「你不會在偷工減料吧？」

「您能不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