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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盞茶的功夫,忌霞殤就感覺到了自己武體全數歸來。

聲音嘶啞的很,忌霞殤有些忍不住:「謝謝!此恩吾會盡力回報,恩人,可否告知名諱?」

明心搖搖頭,淡然一笑:「舉手之勞,何足言謝?吾還有事,汝找地方療傷吧。」明心並沒有察覺忌霞殤的心思,只以為他是重情之人,想要報恩而已。

明心報恩的人見多了,對這些並不在意,所以婉拒了忌霞殤,並未說名諱,施施然離去。

留下的人卻不知該如何挽留,況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要去救自己的好友!

「希望我們能再見面。」喃喃自語只有忌霞殤自己聽到,明心遠去的背影刻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

明心3人離去,只留下無意間心動的痴人一個。

路上,再沒碰到什么狀況發生,就這樣平平靜靜的回到了善惡歸源。

渡如何看到二人歸來頓時皺眉;「嗯…青蕪堤之行讓你動真氣了?」

樓至韋馱心中不快:「是野胡禪逼吾出手。」

「你之傷?」

「有明心小友,無礙。」

渡如何望著倔強的樓至韋馱,只能嘆氣:「唉。」

「這聲嘆氣,表現出在信與不信兩者之間,你難以選擇,如果今日吾隱瞞自己所見,便是否定自身清白。」

「你究竟看到什么?」

樓至韋馱冷聲道:「血晶胎烙,而且其上佛氣正是出自吾身。」

渡如何頓時驚呆:「啊,怎會?」

聽著他們的話,明心沒忍住翻個白眼,插話道:「渡如何你別聽他瞎說,明明真相是另一種樣子,他偏偏讓你誤解,野胡禪也確實傷了他的心。詳情聽我說!」

等明心解釋完,渡如何:「唉,此事對嚴以律己的你來說,必是無法接受的打擊,現在你需要相信你的人,吾算一個。」

「一個?不是我之期待,樓至韋陀仰不愧天,俯不愧地,一生清白,經得起世人檢驗。」

明心無語,忍不住道:「行行行,你聖潔,我先把惡骨放下,渡如何大師,此女子戾氣太重,就交由你度化了,我對導人向善一竅不通。」

渡如何這才注意到明心身後的女子,點點頭:「將她帶到後面的廂房吧。」

明心帶著惡骨走了,留下樓至韋馱和渡如何相對無言。

忽然,樓至韋陀眉頭一皺:「嗯?」

邪風飄散,渡如何頓時出聲阻攔:「你是何人,為何擅入此地?」

來人陰森森的笑著:「有人向吾提說了關於天之佛的過去種種,吾血傀師已察見未來武林將為此事掀起狂濤,是以冒昧來訪。」

眼見來的是血傀師,樓至韋馱忽然想起他不停陷害自己的事情,心中想法轉了一圈,忽然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渡如何不知道樓至韋馱心里所想,他的注意力都在血傀師身上:「是誰向你提及此事?」

「嗯…追究誰人所傳,非是吾今日來此之重點。」血傀師賣關子,但是樓至韋馱不吃這套。

「閣下不妨直破來意。」

血傀師笑了:「哈,你天之佛會陷入如此困境,乃起因於一本手札其中內容,究竟是構陷還是真實,你何不當面與寫此手札之人對質,揭開真相?」

天之佛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閣下知曉寫此手札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