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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不以為意:「沒事,血傀師是血傀師,我是我,對於春秋的了解,血傀師可及不上我。而且……」

話說一半,引來綺羅生好奇的目光,明心笑得宛如一只狐狸,接著道:「血傀師三天後能不能將劍送入還是未知數呢!~」

這話讓綺羅生大為不解,正要再問,卻聽見前方猛然傳來喊殺之聲!

綺羅生聽到前方之人聲音,臉色一變:「是九代師!」

荒野之上,九代師因綺羅生不接黑月之淚,負氣而走,不料遇上追殺。

「痕江月,到現在你還不死心嗎?」荒野之上傳來九代師質問之聲!

「刀者不死,葬刀不絕。」只見之前意外看到的陰柔之人與九代師和憑風一刀對峙。

憑風一刀:「你說什?喝!」

話落,憑風刀出七修式,淵鬼風波惡力使狂應戰。同時,互相注視的眼,透出屏息殺氣。

九代師眼一凜,黑月刀快錯影,身一騰,神銳四面開鋒,長久以來的拖戰、逼命,今朝一式了斷。

生死臨界一瞬,突來一箭,氣貫山河,變勢未定,卻見,雪白的影,起落著一闕刀奏,聲聲是殺,步步是殺,殺得神銳捉不及刀影。

痕江月冷哼一聲:「哼,這種刀法,世上只一人,江山快手,咱們會有再會的一天,起轎。」

憑風一刀懵了:「啊?!江山快手!」

只等戰局結束,明心方和天爵一起出來,後者對綺羅生贊嘆道:「相當的一場比斗,既敗輒止,無生死之分的壓力,讓觀者暢快淋漓。更令天訝異的是,你除了刀術過人之外,箭法亦是十分的了得。」

綺羅生謙讓道:「閑藝罷了,不足掛齒。」說完,欲將黑月之淚交還九代師:「若吾來遲一步,真不知要發生何等憾事了。」

九代師並未接到,而是緩緩道:「鑄刀者的心願,是為自己的刀,找一個好的歸宿。黑月之淚在你手上已顯光,再難認他人為主。而吾亦決心退隱,難道你要讓我為此刀,而永世不得安寧嗎?」

「這……」綺羅生顯然因為九代師的話而遲疑,握刀的手不由一緊。

「刀在你手中,吾就斷無可能回,若你不肯,那咱們之間的情誼,亦就此一刀兩斷!」

聽得九代師還是想要贈刀於綺羅生,憑風一刀不服:「九代師,他是當年殘殺武道的江山劊子手,你的刀怎能落進如此邪人的手頭?!他……」話未完,卻見綺羅生雙眼一寒,瞬間的殺意讓憑風一刀不敢再說,只能看著綺羅生便起黑月之淚。

「好友心意,綺羅生領受,讓吾送你一程可好?」目光掃向明心和天爵,兩人都毫不在意對他笑笑,示意他隨意。

九代師:「嗯。」

倆人一同而去,誰都沒搭理憑風一刀。

「哼,黑月之淚讓江山劊子手得到,不知又有多少無辜的人,要葬送在他之刀下了,九代師真是識人不清啊!」區別對待的憑風一刀非常不忿。

聽到他的話,天爵不贊同:「耶,這位朋友,你有正義感很好,但評斷任何事之前,是否先該弄清楚對象是否有誤?」

「葬刀會的人已說,綺羅生就是當年殺人如麻的江山劊子手,想不到吾的刀道前輩,竟是如此嗜殺的惡人。」

天爵:「江山快手與江山劊子手,兩個意思是差得十萬八千里。若綺羅生當真如此好殺,方才對葬刀會之人,為何不痛下殺手,而是對方敗退便手?」

「看見惡人還留手,代表他們是臭味相投。」

明心聽著都不耐煩了:「別多說了,跟他說不通,中二熊孩子,凡事都覺得自己是對的,不吃苦頭不回頭,等他什么時候把命玩沒了武道七修也安靜的多。」話里話外,都是對憑風一刀的鄙視,讓憑風一刀火氣更大。

天爵無奈嘆氣:「唉,好友這話說的略重啊,少俠,伸張正義是好事,但也要有足夠的智慧來判斷是非真假。吾等還有事,告辭!」

一個說脾氣差,一個說智商低,憑風一刀快氣爆了!

看著明心和天爵離開,憑風一刀咬牙切齒:「哼,全是一丘之貉,當然是互相幫忙講話羅。綺羅生的真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