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嗎?」沈畫抽著嘴角問。
封昱綸喝著懷中女子喂的酒水,笑呵呵地朝沈畫揚揚下巴,「你那不是有嗎?」
「有什么?」沈畫看著自己空盪盪的周圍,有個毛線啊。
「酒啊,」封昱綸理所當然道:「我不說了嘛,帶你來是喝花酒的。」
喝花酒……
還真尼瑪是喝!花!酒!
沈畫索性不理他,對旁邊的一個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子見是這般一個俊美男子,剛要湊過來,卻被封昱綸悄悄拉住,完全動不了。
☆、厚臉住進沈家
沈畫索性不理他,對旁邊的一個女子勾了勾手指,那女子見是這般一個俊美男子,剛要湊過來,被封昱綸悄悄拉住,完全動不了。
沈畫當然發現了他的小動作,從懷里掏出銀票道:「無所謂啊,大不了我自己掏錢。」
說著,沈畫起身就要出門去找老鴇。
封昱綸忙著起身拽住沈畫。
封昱綸突然發現這個沈畫還真是古怪,平時看他冷冰冰斯文文的模樣,還想著帶他來逗逗悶子作弄一番,想看他窘迫的,這下倒好,窘迫得成他自己了。
怎么看沈畫也不像個沉迷女色的人啊。
還有比起第一次見面沈畫的冷漠,最近的沈畫好像越來越愛笑了。
可是越看他笑,封昱綸就覺得心里越毛。
「你,過來。」沈畫對著封昱綸身邊的一個姑娘勾勾手指。
那姑娘眼巴巴地過來了。
沈畫想了想,分開腿,道:「坐我腿上。」
開什么玩笑!封昱綸一下子站起來,把那姑娘揮到一邊子去,然後自己坐到了沈畫的腿上,順手還勾住了他的脖子。
沈畫差點咳出口老血來。
「畫畫,你想抱就抱人家嘛,干嘛抱那些丑女人,她們有我好看嗎?」封昱綸不依地在他胸前畫圈圈。
「至少……她們比你輕。」沈畫吃力地說道。
「討厭啦,」封昱綸輕捶了下他的胸膛,「人家明明這么纖瘦嬌小,不盈一握。」
「其實,封封啊,你要是真的不會用,不說成語也是可以的。」沈畫衷心建議。
屋里的一票姑娘玻璃心碎了一地,為什么世界上的美男子都自行解決終身大事了,那讓她們怎么辦!
沈畫昨個在水里泡了一夜,又被封昱綸拉著去百花樓折騰一天,小怪獸也扛不住了,天一黑就上床就寢了。
沈畫剛剛發病,神頭不集中,這回睡得很沉,還做了個夢,夢見了一條紅色的大蛇追著他跑了好遠好遠,最後沈畫實在跑不動了,那條紅蛇就纏了上來,把沈畫勒得都喘不過氣來。
那條紅蛇突然張大嘴,沈畫還以為他要咬自己,嚇得閉起了眼睛,可是等了好半天那蛇也沒咬,沈畫睜開眼,發現這蛇竟然長了張封昱綸的臉,隨著張嘴的動作,紅色的信子嘶嘶的。
沈畫一下子就惡心醒了。
「畫畫啊。」
沈畫驚悚地看向身邊,噩夢成真了?
「畫畫你這么惦記人家,做夢也不忘拽上人家,人家很感動,但是……」封昱綸拉了個長音,月光中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我長得很像蛇嗎?還是『惡心的紅蛇』?」
沈畫無奈地看著他手腳並用地纏住自己,總算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做那樣的夢了。
「額,夢嘛,隨便做做。」沈畫扯了扯嘴角。
「隨便做做?」這句話莫名的取悅了封昱綸,他湊近到沈畫耳邊,溫溫地吐著氣,「畫畫,那你在夢里對我隨便做做了什么?」
沈畫想,他要是沒醒,他就斬蛇頭,斷蛇尾,扒蛇皮,做蛇羹!
不過現在有個更重要的問題需要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