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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這實在不是他的風格,所以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

不過有件事他是得說叨說叨了。

「畫畫,這扇子,是你弟給你的?」封昱綸陰森著臉問。

「何以見得?」沈畫啪地一下打開折扇,輕輕搖著,挑眉看他。

「他剛才眼睛就沒離開過這扇子。」封昱綸道。

「哦,是又如何?」沈畫問。

「扔了吧,我再送你把新的。」封昱綸舔著臉諂媚道。

「為什么?」沈畫問。

封昱綸陰沉著臉,「畫畫,難道你看不出,我在吃醋嗎?」

沈畫寧可眼瞎,「那你的扇子呢,樓子嬰送你的?」他反問。

「額……」一提到樓子嬰,封昱綸眼神立馬不一樣了,甚至移開視線不肯跟沈畫對上。

「憑什么他能送你扇子,我弟送我的扇子我卻要扔掉?」沈畫繼續問。

「這不一樣啊!」封昱綸忙道:「沈書是你弟弟,子嬰是……」他猛地住嘴。

沈畫側頭看他,等著他繼續說。

封昱綸看天看地看包子,就是不看他。

「是你心上人?」沈畫看不過去,索性替他說了。

封昱綸扁扁嘴巴,還是不說話。

呵,明明一顆心都在別人身上,這個人是怎么臉不紅心不跳地在自己面前說吃醋的?

沈畫握著扇子的手緊了緊,臉上卻依舊一派雲淡風輕。

「誰規定只有心上人才能送扇子?弟弟送的就不行?再說如果只有心上人才能送扇子的話,那這扇子就更不能丟了。」沈畫說得意味不明。

演戲么,誰不會啊。

「等等,你什么意思?這扇子不是你弟弟的嗎?」封昱綸臉色一下子變了。

沈畫眼睛轉了轉,沒回答,嘴角故意彎了下,起身走了。

他為什么笑?他笑什么?扇子到底誰送的?他剛才的話什么意思?啊啊啊啊啊!

「沈畫你給我說清楚!」封昱綸張牙舞爪地追出去了。

昨日又是十五,沈畫病發又在落霞澗泡了整整一夜,封昱綸纏著他跟著他也泡了一夜,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份,河水冰涼刺骨,沈畫一冷一熱內外夾擊,這次病發後格外虛弱。

相比他封昱綸也好不到哪去,大冬天被泡了一宿,又給沈畫輸了不少內力,天亮的時候,他的臉色比沈畫還要蒼白。

即使昨日病發,他還是不能讓自己賴床,以沈太君看出什么破綻,他謊稱封昱綸生病了,所以不能一起來吃早飯。

吃過早飯後,他吩咐下人給封昱綸准備好風寒葯,然後逼著封昱綸喝下去,期間又被他吃了不少豆腐,看他沉沉睡去,他才出了門,准備再去練練劍。

這幾天為了跟封昱綸演戲,他整天拿著那把扇子溜達,都快不會用劍了,他墊著冷簫劍,練了起來。

他練了半個時辰,頭實在太暈了,他甩了甩頭,走到旁邊的石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沈大哥,好久不見啦。」一聲低沉微微有些喑啞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這個聲音,沈畫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

沈畫微微回頭,看著站在他身後的玄衣男子。

「連珏?」

連珏眼睛一亮,「沈大哥還記得我啊。」

「其實應該不記得,但我天生過目不忘。」沈畫的語氣十分遺憾。

如果說沈畫將男子的美發揮到了極致,連珏就是將男子的俊發揮到了極致,劍眉星目,挺鼻薄唇,而且他生了雙桃花眼,只一眼,就足夠迷倒萬千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