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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眾也人心惶惶,左護法煽動了不少人叛變,將我抓了起來,趁機奪了樓主的位置,沈盟主當年帶著中原武林去攻打紅罌樓,實際上是誅殺了左護法等叛黨,然後救下了我們這些對樓主忠心的教眾,只是紅罌樓已經沒了,沈盟主為了保護我們,留我們做他的暗衛,然後在背地里……保護您。」

隨著冕羅每多說一個字,封昱綸的臉色就蒼白一分,他以為,沈畫滅紅罌樓是為了立功,為了樹立他江湖少主的威望,為了……竟是為了他……

「其實……」冕羅雖然是封昱綸的人,可是跟了沈畫一年多,見證了沈畫的付出,對沈畫也已經是忠心耿耿,想了想,還是忍不住想告訴封昱綸真相,「其實您當初逃離地宮的時候,沈盟主是知道的,他知道您一直想離開,卻舍不得放你走,所以您逃離那天,他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您第三次下罌花散,的確是他的意料之外。」

不只是他,是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封昱綸顫抖著唇,說不出話。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忙著抓住了冕羅的肩膀,「對了,你說沈畫攻打紅罌樓是假的,那罌花……」

「罌花是真的沒有了,」冕羅打斷他,「那些武林正道覺得留著罌花也是禍害世人,便一把火燒毀了,一株不剩。」

那沈畫……

沈畫是愛自己的,是,一定是!

他為自己付出了這么多,犧牲了這么多,不可能沒有感情,就算曾經是替身,可是後來、後來……後來一定是真心的,一定是!

所以他不會為了南宮銘傷害自己,不會不相信自己而去相信南宮銘,不會趕自己走,有原因,一定有原因!

「冕羅,讓我回去!沈畫有危險,冕羅!」封昱綸忍不住紅了眼睛,緊緊地抓著冕羅的手臂。

他害怕,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他覺得要出事,他的沈畫要出事。

「盟主說,他想自己解決。」冕羅為難。

「冕羅!我求你!」封昱綸竟跪到了他的面前!

「樓主……」

封昱綸因為腿腳有傷,行動不便,是由冕羅背著他一路回了帳篷,可是帳篷里卻空無一人。

帳篷外的羊圈沒有關門,羊只遍地都是,在草地上悠哉地吃草,它們的悠哉,卻仿佛在影射其他的什么。

他們是從一線天外回來的,沒見他們出一線天,所以肯定還在附近。

「冕羅,往山上走!」

冕羅點頭,背著封昱綸使著輕功一路向山上奔去。

在通往山巔的路上,零星點點,一路上都有血跡。

而那山巔之上有處斷崖,那斷崖陡峭高聳,深不見底。

寒冷凜凜,已經深秋了,北方的深秋一向冷得厲害,沈畫還是有些不適應,他站在斷崖邊上,一襲白衣與這蒼莽天際同一顏色,斷崖下吹起的陣陣冷風將他的白衣吹起,在風中飛舞。

同樣顏色的,還有他手中鋒利冷冽的冷簫劍,劍身銀光,白玉劍柄,唯一與這滿目白色突兀的,就是劍身上腥紅的血跡。

南宮銘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沈畫,眉頭緊緊擰在一起,「小畫,你的武功進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