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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封昱綸悠哉的模樣,冕羅急得團團轉,「盟主,我們為什么不住進邱家或者寒門,還要住在客棧?我們幫助邱家如今在寒城露了面,那些神秘人隨時可能會殺來的,如果住進邱家或者寒門好歹安全些。」

「怕什么,我就是要他們殺來,」封昱綸把劍插回白玉劍鞘中,「我們若住進邱家或者寒門,他們反倒忌諱不敢下手。」

「您是故意要引他們出來的?」冕羅驚訝。

「不管是不是冥癸神教復蘇,總要確定一下對方的身份吧。」守株待兔這么久,該引蛇出洞了,唔,他這個西域人,不知道這兩個成語用得對不對。

封昱綸這夜睡得很早,用過晚飯練了會兒功便早早地上床休息了,冷簫劍放在床邊,而他手中握著的,只放著沈畫骨灰的錦囊。

月光灑金屋子里,屏風上的那件白色外袍很是醒目,那是沈畫生前的衣服,封昱綸以前都慣穿玄色或黑色,可是為了假扮沈畫,他才改穿了白色,虧得這半年他消瘦了不少,否則那衣服還真穿不了。

他看著那件衣服,原來,沈畫這么消瘦……說來也可笑,他在地宮住了一年,抱了沈畫無數次,自認了解沈畫的每一處敏感,卻從未關心他的胖瘦與否……

報應,都是報應……

屋頂上突然傳來一聲細微的動靜,只是一點點,瞬間又安靜下來,封昱綸把手枕在頭底下,好整以暇地看著屋頂。

又過了好一會兒,封昱綸都快睡著了,終於又聽到屋頂上傳來動靜,呵,終於沉不住氣了。

窗戶紙被捅破一個小小的窟窿,一根細管伸了進來,緊接著迷煙從細管中漫了進來,封昱綸輕輕嗅了嗅,又是迷煙,他們就沒有什么新鮮伎倆么。

吹過迷煙之後,窗戶被躡手躡腳地推開一條縫,一個黑影快速從窗外閃了進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那黑影黑衣蒙面,手中握著一把長劍輕步走到床邊,剛要抽出長劍想向床上的隆起刺去,卻隱約覺得不對,猛地轉過身來。

只見封昱綸站在他的身後,見他轉身對他側頭一笑,「你是在找我嗎?」

黑衣人二話不說提劍刺來,封昱綸早有准備,他本以為肯定又是行刺邱府的那些人,那些人武功雖然不錯,卻也只是在二流一流之列,自己應該游刃有余,可是竟不想來人當真是個高手!

起碼不在自己之下。

黑衣人劍法極高身法極快,而且他的劍法處處狠戾招招致命,每一招都透著邪魅詭異,一看就是邪門歪道,封昱綸武功並未完全恢復,竟漸漸敗下陣來。

「武林盟主么,」那黑衣人在黑暗中斜睨著他冷笑,「也不過如此。」

封昱綸知道冕羅就在暗處藏著,不過他下過命令,沒有自己的允許他不能出手,封昱綸想先自己會會這個人。

現在,他已經斷定那些人神秘人包括眼前這個人,是來自於冥癸神教,看來冥癸神教真的復蘇了!

幾十招下來,封昱綸的右臂上中了一劍,黑衣人不急著殺他,每次在致命一擊的時候總是故意錯開,似乎在耍著他玩一樣。

封昱綸的白色中衣被血染紅,黑衣人看得格外興奮。

「聽說一年前武林大會的時候,你身負重傷卻仍然能打敗武林群雄,還砍斷了滅燈師太一條胳膊,怎么幾下就被我打敗了,你們這些武林正道是有多差勁啊?」黑衣人簡直是有些震驚。

封昱綸並不在乎他說自己武功差,卻對他詆辱沈畫很是不悅。

「喲,生氣啦,」黑衣人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聽說你以前格外俊美,不管男人女人看到你都會為之傾倒,可惜服西山五鬼的時候臉受了傷,被毀容了,我倒是對你的模樣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