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倒是有人跟我說開車時別抽煙,容易作死。」程皇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往外彈煙灰。
外面月影星稀,微光淡淡,環城高速上的照明狀況本來就不怎么良好,所見之處一片昏影綽綽,朦朧不清。就是這么個極為險惡的環境下,他們的車子卻始終以180邁的時速在狂奔著……
終於,郝文倩想起害怕了。
她一把搶過程皇嘴里的煙,放到自個嘴里猛地一吸,差點沒嗆死。
「咳咳咳……哥,你煙勁兒真大……咳咳,你今個干嘛啊?犯這么大的煙癮?」郝文倩咳得花枝亂顫,順手把煙丟了出去。
在她印象里,程皇煙抽得並不是很凶,上一次還是在於陽的party上,李明濤被拖去跳舞的時候見過一次。
而今天程皇的煙癮卻是大得出奇。
他的煙從始至終就沒離手。
事實上,上午跟李明濤吵完架後,程皇的煙就沒斷。
哪怕趙雲誠為了泡郝文倩,以他那些個進口車為餌勾搭他倆出來happy了一晚上,都沒讓他把煙放下來。
「沒干嘛,就是想抽。」程皇不想說這些,馬上轉移話題:「文倩,你行啊?逗了趙雲誠一晚上,手都沒讓他摸一下就把我那十幾輛車給解救出來了,你簡直是江湖第一名妓啊。」
「那是,我是誰。」郝文倩沾沾自喜。
「你真賣藝不賣身啊?」
「當然。」
「那就怪了,怎么就賣給我了呢?」程皇彎起嘴角,賤賤一笑。
「誰賣誰啊?」郝文倩不甘示弱:「老娘嫖了你還倒拿錢,天下這樣的便宜事哪找去?」
程皇大笑出聲:「要不我再讓你占回便宜,嫖嫖我?」
郝文倩搖了搖頭:「快得了吧,哪有朋友夫戲起來沒完的?第一次叫不小心,第二次可就是成心了。」
聽了這話,程皇臉上明朗的笑容一下子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難得一見的苦笑,他鼻子里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郝文倩紅塵打滾多年,早練得跟人似的,她眯著眼端詳了程皇好一陣子,問:「程哥,你今天是不是跟李哥吵架了?心里不痛快才這么能抽?」
「你閑事管得真寬。」很明顯,程皇不想聊。
「夠窄的了,好嗎?!」郝文倩卻不依不饒:「我不是說了嘛,李哥是我的好姐妹,我們可就差結義金蘭了。」
「快打住吧。再說下去,他都能陪你一塊上廁所了,」程皇說著,伸手打開了車上的cd:「怪不得跟你一被窩也沒把事辦了,這病你還不幫他趕緊治了?」
郝文倩立刻又把cd給關了:「這不是很明顯嗎?他對我沒興趣。」
「那他對誰有興趣?」程皇嬉皮笑臉地附和:「就算是王母娘娘,我都能給他請來。」
「你看不出來么?!」郝文倩瞬間提了一個八度:「他就對你有興趣!」
程皇沒想到郝文倩敢說得這么露骨,頓時被這一記生猛的回馬槍給殺愣了。
見程皇不吭聲,郝文倩轉過身子,語重心長地勸:「哥,你要是對李哥完全沒感覺,我也不會跟你說這個。上次在蓬萊山庄,李哥被拉走,你恨得眼里都能噴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