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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江倒海。

現在的楚江,很危險。

印青從來沒覺得自己害怕過楚江,更想象不到自己會對這個朝夕相處的男人有畏懼感,然而這一刻他卻有些想逃。

大概察覺到印青的意圖,楚江眼底痛苦一閃而過,下一刻卻抬手大力按住了印青的肩膀,徹底禁錮住他自由活動的空間。

「師兄,你在害怕些什么?」

這時,楚江才好似徹底安心下來一般,眉目彎彎,笑得天真爛漫。

印青卻知道,楚江此時的狀態不對,至少這張看似毫無陰霾的笑靨讓他有些背脊發寒的感覺。然而當望向那雙金紅交錯的美麗眼眸時,印青卻發現最初的寒意過去後,每一寸肌膚都像被烈焰灼燒般滾燙,連話語都吐得艱難。

「小江,你不太對勁,冷靜……下來……」

印青閉上眼,好似有些明白前世新聞里那些登山運動員,為何在死亡前的一瞬反而要脫下御寒的外衣。

那是因為身體被極致的寒冷同化,連神經都錯亂,在無法分辨溫度,即使周圍是極地冰川,卻要掙扎著掙脫束縛,飛蛾撲火,孤注一擲。

好似印青此時的表現極大的取悅了楚江,他輕聲笑了,可笑臉下卻透出一股無助與茫然,就像是個被母親拋棄的孩子。

「師兄,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楚江抬起另一只手,用溫柔到近乎虔誠的力道拂過印青的臉頰,就好似指尖觸碰的是吹彈即破的泡影。

印青只覺得肌膚與肌膚相觸之點在燃燒,下一刻一個火熱到無法拒絕的吻壓了上來,與溫柔的手掌截然相反,濃密、強勢、充滿暴虐氣息。

甚至來不及抵抗,印青就被輕易的撬開了牙關,上顎、舌根、牙床,口腔內每一寸抑或柔軟抑或敏感都被暴風驟雨掃過,節奏快到令人窒息。印青只能極力的打開雙唇,讓微弱的氣流涌入,結果卻換來更深入骨髓的入侵。當舌尖被楚江尖利的虎牙叼住交纏時,一股難以名狀的疼痛伴隨著愉悅涌向脊髓,口中的血腥味帶著一絲甘甜。

那縷甜膩的感覺好像刺激到了施吻者,楚江鼻腔溢出粗氣,狠狠吮吸起起舌尖,直到印青口腔完全麻木都不曾放開。

在怎么努力呼吸,肺部的氣體依舊在減少,印青不知道是自己的大腦開始缺氧,還是交感神經太過活躍,眼前一片燦爛的白光,視野中心只有楚江一人存在。

恍惚中,衣襟似乎被粗暴的扯開,可撫上胸膛的手掌卻溫暖又柔情。

「師兄,舒服么,還想要么?」

在粗魯的吻與輕柔的撫摸相互交織之下,印青覺得意識逐漸遠離自己的身體,耳邊只有嗡聲一片,當熟悉的低沉男音在耳邊響起,他下意識的頷首。

而當點頭的一剎那,迎接印青的是急雨般的吻,給予他口腔黏膜極致愉悅與痛苦的唇舌,開始向下攻城略地。他只能做砧板上缺水的魚兒,任由對方擺布。

很快,裂錦般的聲音響起,印青感覺到胳膊被抬起,但他卻沒有力氣反抗任由楚江擺布。接著背脊一涼,天翻地覆,印青的面孔朝向的床上早就被推得一團凌亂的被褥中。

背上的涼意並未持續太久,灼得人發燙的軀體很快覆了上來,一股氣流回盪在耳蝸:「師兄,把腿並攏。」

印青還未反應過來對方要做什么,大腿忽然被滑膩冰冷卻充滿力量的異物纏住了,動彈不得,接著火熱的烙鐵灌入他腿根的縫隙間,與此同時背後傳來一聲好似極度歡愉的輕嘆。

牢靠的木床開始不斷晃動呻吟,幔幔紗帳中,兩尊剪影在燭台燈火下起起伏伏。

可還未待人看清帳中風光,一股勁風掃過,滿屋春色便掩藏進了無邊黑暗中,唯有引人遐思的醉人叮嚀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