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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呢喃劃破了寂靜,帶著抗拒與忍耐,顫抖的尾音說不出的香艷。

俯瞰下去,就會發現鳥背上還有人頭晃動,投影被月光無限拉長。

只見鳥背與脖頸的交界處,上身人體下身蛇尾的男子從後將一名白衣青年抱在懷中。粗壯的蛇尾從後盤住對方的腿,拉開微妙的角度,一手摟著對方的腰,另一手卻伸進了月光找不到的陰影中。

「師兄~」

剛開始白衣人還在抗拒,可當身後男人湊近他耳邊低沉呼喚時,終於難耐的拱起了背部,嘴里泄出不成穿的碎音,月光下熠熠生輝的一頭銀發有絲縷黏滲出汗液的臉頰上。

望著凌亂發絲中露出的鮮艷欲滴的耳尖,蛇尾男子忍不住張開口,尖利的犬齒亮起一點寒光,卻將耳廓含在口中溫柔的舔舐。

敏感處被突然襲擊,上下雙重刺激當原本不斷扭動身體的白衣青年徹底窒住,身體抖了下悶哼一聲。

男子依舊用臂彎禁錮著白衣青年,把低垂的手抬起來,一直舉到了白衣人眼前,磁性沙啞的聲線在夜色中回盪「師兄真是嘴硬,總是說不要,明明都稠成這樣了。」

月光下,寬闊的手掌上明顯反光,只見銀色的絲線緩緩落下。

見此情景,白衣男子忽然回頭瞪了眼,皎潔華光映的無暇肌膚仿佛自帶薄光,眼中混雜的惱羞反而更撩撥人心。

「小江……」

於是青年未完的話語便被吞噬在來勢洶洶的吻中。

這兩人便是數十日前從玄霧居出發,前往晉江坊的印青與楚江。

楚江方才抬手著向印青展示『成果』,也不是完全在調笑。落鳥陣獨處時沒羞沒躁的光景完全不同,兩人自打出發後一路都『相敬如賓』。嘗了一年歡愛,印青敏感了許多,憋了十多天,面上說不要,卻被楚江撫弄了幾下就繳械投降了。

長吻結束,印青毫不留情的給了身後人江一記肘擊,急切地回頭。

雖然情動後的攻擊對於煉體的楚江而言,就像軟綿綿的撩騷,但他還是配合的裝出吃痛的樣子,完全不敢再惹惱了師兄。

因為,鳥背上還有一人。

「還好師尊沒給你吵醒……」

看到鳥背正中央,最柔軟的地方,嬰孩在醉夢貂雪白的皮毛中睡得香甜,印青松了一口氣。

循著戀人目光,看著妖獸懷里奶娃般的元嬰,楚江不禁有些幽怨。從玄霧居出發後,印青因為顧忌青鸞真人在場,再沒給他碰一下手指。可偏偏楚江還不能反對,畢竟鳶飛既是恩人又是戀人的師尊。

那日辭行,鳶飛真人忽然提出要走出落鳥陣。

一開始印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抬眼卻發現師尊的眼神分外認真。

「困守陣中百余年,只為了能長久的等一人,可我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說著話鳶飛緩緩起身,又從嬰孩長成了絕美少年的模樣,「蒼天卻讓我遇到小青,這是福報,我也是時候走出落鳥陣了。」

見鳶飛赤足走下蓮座,印青登時驚了,楚江也一同站了起來。

鳶飛真人如今只剩下元嬰,半副肉身化為蓮座,因此只要離蓮花太遠壽元就會瘋狂流逝。莫說去晉江坊,光是走出落鳥陣就相當危險。

這也是玄霧居直接就地修建仙居重鎮的原因,全部是為了保護開派祖師。

可鳶飛本人卻似乎並不在乎:「我蝸居落鳥陣,百余年的壽元並未流失過,如今壽命縮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