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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神功》,適合於修士斗法;而印青主修封天鬼泣譜,還沒有像鳶飛那樣瞬間布陣的能力,更適合輔助。

印青斂著衣袖站在一旁,看到老掌櫃栽在地上,忙彎腰將人扶起。

「上仙,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你們是真的法力無邊,求求你們除了南悅澤的尊獸,還此地一片寧靜吧!」

結果老人卻死活不肯起來,又在地上磕起頭來,還是楚江看不慣自家戀人折腰,直接御風施法把老人家抬了起來,又虛推一掌將人按在了一旁的八仙椅里。

「老人家,我們並非『千靈齋』修士,乍到此地情況不明,先與我們說說『尊獸』是何物,還有如今古浩國局勢如何?」

幾度聽到『尊獸』一次,而且好似與千靈齋關系莫大,印青皺了皺眉,對老人的態度卻依舊和顏悅色。

聽到印青重讀的『並非』一詞,老掌櫃先愣了下,他分明記得多年前幾位上仙光臨酒肆時,都是鎮國宗門千靈齋的弟子。可轉念一想如今『國教』做得血腥事情,老掌櫃就將萬般疑問吞下肚里,一五一十回答印青。

「回上仙,『尊獸』是千靈齋秘法制作的一種靈獸,普通走獸沾上了『尊獸』就會變成你們看到的那般模樣,食人血啖人肉,專挑人口眾多城邦村落襲擊,」說到這里,老掌櫃心有余悸的望了眼門外,碼頭上橫七豎八的焦屍仍然是他的噩夢,「大抵在月許前,從古浩山脈周邊開始出現『尊獸』,所幸尉遲陛下當年遷都,否則……」

聽到尉遲陛下,銀鈴了法術回過頭去,連邀月也進了門。鳶飛爭斗經驗稍多,依舊留了個心沒撤去陣法,卻也把心思轉到了老人的話上。

原來這幾年,古浩國表面平和,但王室與國教有了嫌隙連百姓都能感覺的出來。

行走在人間的修仙者越來越多,有不少百姓遇到過身穿千靈齋道服或帶著靈獸的仙使,極力否認自己師從千靈齋,仿佛逃難般投奔古浩國新都城。

而南悅澤附近恰巧是前往新都的要道之一,大約在月許前有大批衣著狼狽、行色匆匆的修士飛越澤畔。

又過了半個月,無數百姓拖兒帶口,舉家老小都往南方而來。

所謂『尊獸』就是老掌櫃之前從逃難的人口中聽來的東西,相傳原本以御獸聞名的千靈齋放出來的。與古浩山脈相隔甚遠,安逸多年的南悅百姓一開始都沒把逃難人的話放在心上,可很快南悅澤水里開始發范圍出現怪魚。

先是水上行船的漁家,再是生活在水邊的人家,建在水畔的臨悅樓也首當其沖。

連逃難的水道都受了阻,沿途激增的逃難者只能選擇陸路,官道傾軋踩踏屢見不鮮,可換野路逃命,又可能碰到被『尊獸』異化妖物襲擊。

可謂餓殍遍野、民不聊生也不為過。

如今唯一安全的地方卻是尉遲王室當年充滿先見之明建立的新都,並且傳聞都城開辟了通往鄰國萬象國的道路,專門有修士把守,保證百姓撤離到『森羅書院』掌控的區域。

「此地如今只有老生一人,大概形單影只,魚怪也看不上我這一把老骨頭,倒也不來襲擊了。如今南悅城中還有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擋妖物襲擊。」

說到這里,老掌櫃眼中透出濃濃擔憂。

印青與楚江互看一眼,眼中透出深深憂慮。

這『尊獸』似乎不普通,專門盯著生靈血肉,還挑人口密集的地方。譬如方才魚怪來襲,似乎就是因為突然多了他們幾個生人氣息。

這簡直就像是在……

「集煉血材料,這是血道邪術:吸人蠱,那些走獸魚類都中了蠱!」

最後是對魔道修煉法門最了解的連邀月一語道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