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聲響起,大家似乎陷入了新一輪的狂歡,輪番上陣。原本唯一沒有受傷的面孔立刻被玷污的不成樣子,因為下顎沒法合上,白濁混著涎水淅淅瀝瀝的留下。
印青終於看清了馮月的臉,分明與季月師兄長得一模一樣!
雖然遍布淫污,唯有一雙眸子里的不屈從沒有熄滅。
想象著這是門內那個站在巔峰的弟子享受過的玩物,正玩得帶勁的某個男修樂上了頭,甚至伸手摸了一把青年的臉,入手細滑的觸感簡直令人愛不釋手。
「哎呀,還好留了這張臉沒有毀掉,我看也沒有多少風情,你是怎么迷得蘇思對你神魂顛倒的?」
可惜,那個男修得不到答案了,聲音戛然而止。
連慘叫都沒有,男修就裸著半身,豎著自己的腌玩意兒,以最狼狽的姿勢身首異處向後倒去。
「是呀,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那種感情是神魂顛倒。」
石窟的陰影深處,傳來宛如嘆息般的聲音,人未到凜冽的殺意和森寒的靈壓卻先到了。
幾乎同時,看到地上漸漸失去溫度的屍體,其他纏著青年的男修都倒抽冷氣松了手,往邊上退開,仿佛這么做了就能掩蓋掉他們之前的暴行。
唯獨有在場的女子,目中透出徹底的狂亂,仿佛勝利者一般疾步向前一腳踩住了青年的腰眼,揪住了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來,露出狼狽不堪的模樣。妝容致的女子,與沾滿了別人液的臉,仿佛鮮明的對比。
「蘇思,你終於來了,這就是你喜歡的人!你瞧瞧,一個不知廉恥的淫盪妖孽!」
全程都無比倔強的青年終於有了反應,渾身劇震,開始掙扎著想要脫離女子的束縛,想要低下頭去,可是他如今早就被折磨地脫力,連女人的力道都抵不過,只有絲縷頭發掉落在地上。
「蘇思,還是我比較好對不對,這個人已經沒有這幅皮囊了!選我才對,我們結成雙修道侶,整個天元門就是你的了!」
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繞過石門,一步步走來,女子的眼中逐漸染上痴戀。
被女人提著頭,翠灰色的虹膜漸漸染上絕望,即使被折磨成這樣都沒有留下一滴淚水的馮月,眼中卻涌上了水汽。
下巴被硬生生卸去,他早就不能說話了,只能輕輕地搖頭。
然而下一刻,扯著女子凄厲的慘叫一聲,一道血線灑向了青年的額頭。竟是女子的手臂截斷,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岩壁上。
看到這一幕,其他修士都抖如糠篩。
要知道那個女人可是門主的獨生女兒呀,竟沒想到蘇思下手可以這般狠辣,連一個眼神都欠奉。
驟然失去拉力,青年的身體止不住往下墜,不過更加墜落的是他的心。
「即使卸了皮囊,依舊是蛆蟲。」
因為青年聽到頭頂,響起了自己戀慕之人冷漠的聲音。
馮月內心輕嘆,閉上了眼眸。
「阿月,我來晚了……」
然而下一個馮月卻落入了暌違已久的溫暖懷抱,感覺自己的下頜被溫柔的撫摸著,幾乎沒有任何痛感就接了回去。
張了張嘴,馮月才發現自己又能說話了,他用睜開沉重的眼瞼,描摹起男人英武的模樣。
「太好了,能見你最後一面,雖然讓你看到了如此不堪的模樣,蘇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