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
眾人聽了都紛紛大笑起來,連平日里極為拘謹守禮的老管家這會兒也跟著笑了。
霍啟見他們個個笑得碗中酒水亂灑,也不好拂他們的面子,自己也頗粗魯的將碗中烈酒飲了,指著始作俑者張勇,道,
「我不急,倒是你張勇和你大哥,前年你二人的老母就來軍中找過我,叫我給你兄弟倆留意好姑娘,她就指著抱孫子,雍京城里美人多,你二人來京里少說也快三月了,如今進展如何了?」
他的話鋒一轉,眾人都不知道還有這事,聽了又紛紛去捉張勇衣襟,問他,
「大勇,將軍問你進展如何呢,你還不快跟哥哥們說說?」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張勇一張粗狂黝黑的臉竟被說紅了,只是現在月色迷茫,又有大紅燈籠的掩映,叫人看不清楚,他甩開周圍作弄的手,並不直接回答,只道,
「別沒大沒小的,我張大勇才是你們的哥哥。」
他這一說周圍人又笑了,指著張信說,
「莫不你也是張信的哥哥,今早我還聽你叫他哥哥呢,你家里這關系當真亂得很。」
「你們少胡說。」張勇一個人說不過,只氣得大叫。
眾人哄哄大笑,接連中槍兩次的張信無奈的晃晃頭,自席間不起眼的一處地方站起來,對著眾人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們都莫著了將軍的道,我家中還有三弟,便是不娶親母親也不怪罪,但將軍可是家中獨子,這傳宗接代的任務可比咱們緊急多了,我看咱們都給將軍擊鼓吹號角,讓將軍拿出手刃匈奴敵人的英勇,在這事兒上也加把勁兒。」
眾人又是大笑,這下『戰火』又燃到霍啟身上,他無法只能無奈笑笑,也放任不管。
這夜霍府燈籠高照,酒宴觥籌,歡聲笑語,不絕於耳,直至半夜熱鬧方才散去。
晚間回房的時候,霍啟少見的有了七分醉意。
他本熱血男人,自回京城多日不曾紓解欲望,加上又喝了酒,席上還有許多壯陽菜,所以這會兒未著鎧甲的他,下面那處正高高凸起,雖然只是半抬頭,但形狀大小已經相當可觀,若是叫京中富貴嬌養的公子看了,只怕都要嘆息搖頭自愧不如。
管家亦察覺了他的異樣,今夜他讓府中服侍的人都下去同家里人團年,於是只能自己親自服侍霍啟。
霍啟洗漱完畢後,管家進來端水盆,望著躺在仰床上的霍啟問道,
「老奴看今晚夜風凜冽,想必錦衾之間寒冷,將軍床榻里可需要個暖床人?」
半響卻沒聽見里面的人回答,老管家還以為是自己僭越了,忙就要退下,霍啟卻又開口了,只是那聲音暗啞,似是欲望不得紓解此刻正在強力忍耐一般,
「不必了,今日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管家自然退下。
霍啟躺在床上,用手蓋住自己的雙眼,手下的眼睛卻大掙著,這樣曖昧的夜晚,這樣夜深沉靜的時刻,他霍啟想起的不是從前一心一意想守護的顧懷瑩,甚至都不是女人,而是洛青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