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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洛青陽不滿的撅了噘嘴,「怎么,我回來早了可是破壞了什么事?」

他邊說邊進了門,走到霍啟身邊直直與他對視。

霍啟無奈一笑,攬了人的腰身,將青年擁入懷中,輕聲哄到,「哪有什么事,你提前回來,我心里開心還來不及。」

洛青陽望著香爐中裊裊升起的煙霧,咬著下唇,細聲道,「騙人,你那里開心了?我怎么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霍啟嘴邊的笑意更深,牽了青年細白修長的手往下去,摸到了自己半抬頭的那處,「看不出來總摸得出來。」

「唔,」洛青陽一聲驚呼回手來,帶著羞怒,眼尾含情,斥道,「好個登徒子,青天白日的便猥褻我。」

霍啟聞言哈哈一笑,伸手逗了逗他,語氣里頗有些忍耐的意味,「今日是懷瑩的忌日,死者為大,我不便弄你,明日便叫你為這話付出『代價』。」

洛青陽聽他這話,臉紅了紅,復又望了一眼堂上的香紙,問他,「這些年你總記得顧姑娘的忌日,也算是有情有義了,可你總不願同我說說過去的事,只叫我干吃醋,這不是故意氣我么?」

霍啟頓了頓,嘆口氣,「都是過去的事了,同你說起不過徒增傷心罷了。」

洛青陽不依,牽過霍啟的手,叫他同自己對視,眼中神色認真,「不管傷不傷心,總要叫我知道啊,霍郎,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說道後面,他又開始撒起嬌來。

霍啟最受不了他這故作引誘的模樣,呼吸都重了些,掐住青年的腰,湊到對方耳邊吐著熱氣,「是不是知道今天不能辦你,你就可勁兒的勾引我,不怕明日下不來床?」

洛青陽羞惱得一跺腳,笑罵,「天成哥說得沒錯,你內里就是個大壞人,欺軟欺小,就知道捉弄我。」

霍啟被他這嬌嗔模樣撩撥得心癢癢,俯身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淡淡的幽香自青年瓷白的肌膚一直流竄到霍啟的百骸四肢,只叫他下腹熱流涌動,男人不由得低沉的呻吟一聲,後退了半步,遠離這個『妖』。

洛青陽並不知道霍啟被自己撩撥得幾不能自持,見他親了自己後,卻退後半步,還以為自己身上帶了什么味道,臉上有些不好意思,「昨日事多,沒有沐浴,怎么可是身上有味道?」

霍啟見他誤會了自己的舉動,也不解釋,只道,「是啊,所以今晚沐浴時,里里外外都得仔細清洗。」他『里里』二字咬得稍重,洛青陽知道他又在占自己的便宜,不想理他,轉身就要離開,霍啟卻拉住了他的手腕兒。

男人伏低做小的請罪,「我錯了,陽兒莫要生氣,你不是要聽懷瑩的事么,先去沐個浴,然後躺在榻上,我給你按按肩膀,這幾日累壞了吧?」

聽得男人認錯,洛青陽心情才稍微好些,應了他便下去沐浴了。

待他弄完,堂上的香紙都已經拾好了,他二人回了寢房,房中正北有一張大床,床上錦被整齊的疊著,四周掛著石榴紅紗幔,用金鉤鉤著,帷幔隨著入室之風微微晃動,東面擺了一張紫檀美人榻,霍啟坐於榻上,洛青陽就俯趴在他的大腿上,讓霍啟輕輕為他按摩肩背,按得痛快了,洛青陽嘴里舒服得直哼哼,軟綿綿的開口,

「你不是要說顧姑娘的事么?」

霍啟輕輕『恩』了聲,開始講述他與顧懷瑩的那段恩怨情仇。

世人只知顧懷瑩是鬼才當陽子唯一的女弟子,卻不知道她還是雍京顧府里的七小姐。雍京顧府的家主顧長樂是皇貴妃姚氏的親舅舅,所以論輩分,顧懷瑩還得叫姚氏一聲表姐。

之所以鮮有人知道顧懷瑩的這重身份,還與她那身份卑賤的母親有關,她不過是年老的顧長樂與一美貌婢女的酒後荒誕的產物,她生來就是顧長樂的恥辱,也是顧家的恥辱,沒人知道母親早逝的顧懷瑩是如何在顧家生存的,她真正進入雍京人茶余飯後閑談之語中,是在她拜當陽子為師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