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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一動。」被看穿心思的洛青陽面色微紅,加上低燒,面部兩頰恍有紅霞飛入,他本就無力的身體憊懶的軟著,又細又長的發絲纏繞著雪白的褻衣,顯出一種柔軟的順從來,也叫霍啟不忍心繼續捉弄他。

衣裳已然穿好,洛青陽起身,霍啟的雙手卻突然繞過青陽的兩肩,一時間二人的距離又陡然拉進,反應過來的洛青陽微微側了側身體,

「衣裳已經穿好了,你,還靠這么近干什么。」話剛說完,他背後的動靜也停了下來,原來青陽的滿捧青絲已經被霍啟用純白娟絲系好,這一來他的整張臉都露了出來。

原來是弄頭發啊,洛青陽松一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有些失望,垂眸間直覺下頜處被人輕輕落下一吻。

霍啟吻了他後,便站起身來,

「衣裳已然穿好,用過早飯後,令狐大人先將湯葯喝了,你還有些低燒。」

「不,不想喝葯。」

青陽被霍啟這一來一往得動作弄得滿臉緋紅,口說著反駁著霍啟的話,卻還是乖乖的起床。下腳的一瞬,乏力感突然襲來,幸而霍啟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他,這一來便叫二人形成依偎姿勢,其間親昵顯露無疑,不巧此時簾外郎中已經開好葯,掀簾進來,一見二人姿勢,急忙捂住眼睛,口中喃喃,

「非禮勿視,是鄙人莽撞了。」

沒想到竟還有外人在場,青陽連忙推開霍啟自己站好,瞧見洛青陽慌慌張張的樣子,霍啟嘴邊勾起一絲難得的笑意。

二人用過了早飯,洛青陽的湯葯也備好,等葯冷卻的間隙,二人也針對如今荊州局勢說了自己的看法,洛青陽將自己在江夏這些天的見聞一一不落的說同霍啟說了,霍啟聽完劍眉卻隱隱皺起。

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了。

荊州的局勢,江夏府的動靜皆不尋常,最意外的,一向賞罰分明的洛天成竟對趙釉私瞞瘟疫一事無所作為。這荊州,這江夏府,明明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可直覺告訴霍啟,腳下所踏的這塊土地,很奇怪,叫他心里難安。

「葯湯要灑了,霍郎,你可是有什么心事?」看霍啟一臉憂心模樣,手里握著的湯葯竟已灑出小半,洛青陽不得不出言提醒。

「無事,葯涼了,陽兒喝了吧。」

一聽要喝葯,洛青陽下意識就要排斥,但身體的無力感卻讓他不敢不乖乖喝葯,湯葯苦澀的味道讓他幾乎作嘔,吞下最後一口,熟悉的甜味也入了他的嘴。

霍啟對督促洛青陽喝葯這事已經駕輕就熟,備上蜜餞早就成了他下意識的習慣。

好容易從湯葯的苦味中緩過來,霍啟卻又開始問他江夏流民的安置狀況,青陽一一答了,還毫不吝嗇的將英寒誇贊了一番。

「英大人年紀不大,官齡卻不小,難得為人磊落如松針落雪,流民安置多虧他的幫忙。」

「英寒本是江夏二把手,朝廷設置同知一職,無非是想限制地方長官一人獨大,趙釉只是個傀儡,沒想到陳玄文手段高明到,在你和張信來之來竟英寒完全架空。」

霍啟的疑問洛青陽自然也注意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莫不是因為英寒出身寒門,在江夏獨木難擋,掌不了權不足為奇,倒是陳玄文對流民處置前後態度大不相同,起初不讓我對流民的安置干涉一絲一毫,後來卻又為我大開方便之門。」

霍啟點點頭,正欲說些什么,張信卻到了門外,他二人也不得不前去親自安排事宜,起身的剎那,一塊木板忽然自霍啟腰間落下,啪嗒一聲,緊隨其後的洛青陽俯身撿起,霍啟轉身欲接,卻見洛青陽盯著木牌若有所思。

「怎么了?」

洛青陽食指撓了撓自己的下巴,不確定道,

「這塊木牌,我好像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