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千萬別浪。」
墨伽華輕輕頷首,道:「的確,真材實料,童叟無欺,你是不是恨不得把所有華全都濃縮在這一杯晚茶里面?甜的得慌,膩得本王難以下咽。」
凌飛桐撇撇嘴,說:「殿下這么說,可太傷我的心了。」
「不傷你的心,就得傷本王的胃。」
「殿下不愛我了,寧可傷我的心,也不願意傷您的胃。」凌飛桐一臉的傷心欲絕。
墨伽華:「……」
凌飛桐笑了一會兒,不太相信道:「我做的晚茶,真的就這么難以下咽?」
墨伽華淡定地說:「是不是難以下咽,你可以自己試試,不過本王可以肯定,這杯喝完之後,本王今天晚上就得在醫院度過了。」
凌飛桐:「……說得好像生化炸彈似的。」
墨伽華義正辭嚴:「生化炸彈對本王也沒這種要命的效果。」
凌飛桐沖著墨伽華翻了個巨大的白眼,並且要起一勺奶白色的晚茶羹喝了一口。
隨後,凌飛桐就將口中的東西吐了出來。
媽呀,這都什么鬼玩意兒,像是膠水一樣粘牙糊嘴!
凌飛桐略憂傷地將他親手做的東西倒掉,回來之後說:「算了,我還是做不來這種高端玩意兒,家常飯菜也還是不錯的。」
墨伽華表示認同。
兩人聊了一會兒孩子的教育問題,話鋒一轉,墨伽華道:「這兩天可是有不少人向本王打探你的消息。」
凌飛桐挑挑眉:「這正常,誰讓我這么拉風呢。」
墨伽華說:「你倒是不謙虛。」
凌飛桐笑了笑,道:「我都這么厲害了,做什么謙虛的樣子?我要是謙虛了,其他人還有沒有活路了?」
墨伽華也算是服氣了凌飛桐,他從來都是這么自信,這么不低調。
不過,他喜歡就是了。
若是凌飛桐太低調,他也不可能在茫茫人海的奴隸場里面,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張揚跋扈的少年。
凌飛桐問墨伽華:「殿下,您很謙虛嗎?」
墨伽華面色淡定地說:「本王如果謙虛了,那全世界的人都該去跳河了。」
凌飛桐:「……」
真特么的對自己了若指掌啊!
兩個自戀又不謙虛的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旁邊的綠植動了動葉子,想要打死這兩個不要臉的虐狗人。
凌飛桐樂了一會兒,覺得他們兩個真是夠夠的了。
凌飛桐說:「不過,我倒是挺好奇,那些人都怎么向殿下打探我的?」
「第一個是王叔,他比較關心自己的侄媳婦兒,問的都是些家庭和你個人的問題。」
「第二個呢?」
「說起第二個,你前兩天去第一軍校上門體館子了?」墨伽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