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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很久,久到他都懷疑楚茨是不是什么時候離開了。

程徹花了很長時間做足心理建設工作,勉強拉回了點神智,准備睜開眼看看究竟是個怎么的景象。這時他突然察覺到楚茨的呼吸有些緊促,而且離得越來越近,他下意識地閉緊了眼。

溫熱的嘴唇貼上來的時候程徹整個人都懵了,他雖然隱約察覺到楚茨對他的感情非同尋常,但他怎么也沒想到楚茨這么個看起來如此正經的人會趁著他睡覺的功夫來吃豆腐。

楚茨最初之時還有些顧忌會不會驚醒程徹,嘴唇只是在程徹唇邊流連,可到後來他已經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沖動,開始含著程徹的唇慢慢舔舐。

程徹耗了很大的定力維持著自己仍在睡覺的假象,心里已經非常無奈了,就楚茨這種折騰的盡頭但凡正常人早該醒了,也就他能這么配合了。但如果楚茨還不知道見好就,那他也裝不了多久了。

楚茨絲毫沒有領會到程徹的「良苦用心」,他已經不止滿足於這點地步,開始變本加厲,舌尖試圖撬開程徹的齒關。他側身坐在床邊,右手順著程徹的脖子撫上去停留在他的下巴上,略微用力讓程徹張開了嘴,伺機而動的舌頭隨即探了進去。

隨著楚茨的動作,程徹的呼吸也漸漸地緊促了起來,不自覺地發出了點細細的喘息。他突然意識到,楚茨並不是情不自禁不住手,而是完全不在乎他是不是醒著的了。

楚茨空著的左手探進了程徹衣服里,緩緩地撫摸著他的腰,在那里反復流連著,仿佛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他一樣。

程徹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沒睜開眼,由著楚茨把他這塊豆腐吃干抹凈了去。

主要是如果他現在睜開眼,場面一定會尷尬到難以言表的地步,到那時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順水推舟地跟楚茨在一起,還是義正詞嚴地拒絕楚茨。因為這兩條路都有一定的弊端,前者容易讓楚茨覺著自己當初幫他的動機不純,後者就更懸了,他還得靠著楚茨刷生存率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茨終於退開了,他擦去了程徹唇角的水漬,眼神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過了片刻後匆匆離開了卧室。

程徹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翻了個身,嘆了口氣,這都算個什么事啊。

系統就這件事情問程徹。

【你很抵觸楚茨親你嗎?】

程徹有些痛心疾首地說:「不是抵觸,問題在於他親就親吧,怎么能不漲生存率呢!這樣我很虧啊。」

系統覺著自己實在是高估了程徹的節操,自從跟段意睡過之後,程徹的底線已經成功降為負值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兩人都沒有提起過此事,楚茨照舊是周末來給程徹煮飯,那日之事也沒再發生過了。等到寒假到來,生存率如同一點一點往上爬的蝸牛,才漲到了35。

程徹原本是准備讓楚茨每天來的,但是看了看溫度就把這個想法給拋之腦後了,畢竟這溫度他連門都不想出,這么折騰楚茨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又感冒了,楚茨知道之後直接拾了東西過來了,說是怕他再跟之前一樣得了肺炎。

程徹睡得昏天黑地的,勉強抽出點力問楚茨:「你家里不用照顧嗎?」

楚茨把熱水放到床頭櫃上:「我媽的病好了之後就沒什么事情了,你借給我家的那筆錢還有點剩余,她做了點小生意,我弟弟也不小了不用寸步不離地看著。我媽把你當成是我家的救命恩人,聽說你病了之後一直催我過來照顧你,所以你就不用想太多了。」

知道自己沒給楚茨家造成負擔,程徹這才算放下心,繼續倒頭睡了。

程徹為了避先前那種事情再出現,一般都不會挑楚茨在的時候睡覺了,這次屬於特殊情況所以也沒想太多,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楚茨竟然會在他重感冒的時候故技重施。

他本來就呼吸困難,這下感覺自己更加喘不過來氣了,所以略微偏了偏頭想要躲開,但卻被楚茨強硬地掰了回去。

楚茨揉著他的腰,撩撥著他:「你醒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