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啾、啾~嗯、嗯……」
在牆邊玩了一陣,他們終於搞上了床。何望坐在床腳,往後倒了下去,他拉著沈承瑾的兩條腿,從下至上玩弄沈承瑾的後穴。
粗長的性器一次次地擦過穴內的敏感處,沈承瑾坐在何望的身上,被大力的顛動顛得渾身酥軟,只有腰臀憑著追求歡愉的本能而下沉、抬起、下沉、抬起……
男人兩顆飽滿的肉球「啪啪啪」地擊打著青年,他們連接的地方盡是黏膩羞恥的結合聲,終於他被他干得再也坐不穩,腰肢一軟,徹底塌向了那孽根的底部。
「嗯、啊、啊!操、操死我!」
他們在床沿處糾纏翻滾,滾下去,落向柔軟的地毯。沈承瑾落在地上,背貼著地毯,被何望壓著雙手覆在懷中。身上的人是如此的熱,滾燙,燙得他的身子,還有心臟漸漸融化了一般。
他吞吐著他的性器,感受著那東西不斷進出於自己的身體,他們換著姿勢纏綿,不知過了多久,沈承瑾終於被一個狠插推向了高潮。
「呃、啊」
沈承瑾趴在地毯上,滿臉水漬,他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這次射在地毯上的,已是稀薄的夾著尿液的液。
男人一只手抓著他的頭發按著他的頭,令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背,還在狠狠地操他。
地毯早就被他們弄臟,到處都是滴落的淫液。
沈承瑾去了好一會兒之後,何望才埋在他的深處,再一次飈射進他體內,灌滿了他發疼的、空虛的洞穴。
沈承瑾累得無法動彈,何望射完之後倒下去,壓在他的背上。
兩人疊在一起平復著呼吸,男人漸漸恢復了力氣,探頭親青年濕潤的側臉,將他攬進懷里,溫柔細致地愛撫他。
「洗澡?」低啞性感的嗓音回旋在沈承瑾的耳朵里,他懶洋洋地任人抱著,連話都不想說。
沒得到沈承瑾的回答,何望並沒有繼續問,又躺了一兩分鍾,他親親沈承瑾的耳朵,慢慢地將性器從青年的體內抽出來,而後將人從地上抱起進了浴室。
進了浴缸,熱水漸漸漲起。沈承瑾靠在何望壯的胸膛上,任由後者幫自己清洗。
青年再次提到了他們在做愛時被何望打斷的事。男人沉默了一下,說道:「我真的不行,讓我這個門外漢做正經事只會讓你賠錢。」
這么好的事換個人恨不得跪下來答應,偏偏這人竟連番地拒絕他,沈承瑾不知道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抓著水里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的那只賊手,依在何望的頸側,不怎么在意地說道:「這只是個一千萬的小項目,哪怕你賠了也沒什么。」
「一千萬?」何望忍不住一笑,摸著沈承瑾濕漉漉的頭發,親他滿是水的臉,「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啊。」
沈承瑾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不管怎么說總比你當牛郎好,這一千萬對我來說也不算什么,讓你做就做,怎么那么多廢話?而且你不是怕我玩幾天就拋棄你嗎。等你學會做生意,哪怕有一天我們結束了床上的關系你也有本事干別的。你自己想想你干這一行能干多少年?等有一天你那里不行了你要怎么辦?」
男人的眼中有微光閃過,似乎是沒想到沈承瑾竟為他設想了這么遠。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思考了好幾秒鍾,他附在沈承瑾的耳邊問:「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
沈承瑾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