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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弘瑾眼珠子一轉,壓著嗓子隨著他的動作開始□□起來:「嗯~啊~」

那尾音拐得一波三折,一聽就知道是故意的。

但是在不懷好意的人耳中,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牛大山只聽得全身一僵,手指動作不自覺亂了一瞬,原本是施力按壓,頓時變成撓癢癢般輕拂而過。

「哈哈哈,癢!」段弘瑾扭了扭腰臀。

牛大山慌忙移開視線,綳著臉盯著旁邊的福字錦被,同時默背起武功心法穩下心神,才繼續給他按腿。

段弘瑾也毫不客氣地繼續嗯嗯啊啊。

等牛大山把段弘瑾的兩條腿用內力按了一遍,已是滿頭大汗。還沒等段弘瑾爬起來,他留下一句「屬下去打水。」就跑掉了

望著被卷起的床帳,段弘瑾眨了眨眼。

頓時笑得打滾。

哼,小樣,敢笑話爺?還治不了你了?

因為腿酸,段弘瑾今日哪兒都不打算去了。

將之前想到的一些問題寫在信中,讓人給二皇子府送去後,他就拉著牛大山窩在書房段弘瑾想:就算是老夫老夫也一樣要培養感情啊,何況現在兩人還不是呢!

「百家姓學過沒?」段弘瑾背著手,慢慢踱著步子,一副老夫子樣。

被迫雙手扶膝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的牛大山點點頭。

「咦?」段弘瑾詫異,「我以為你們暗衛的訓練只有練武、練武、練武呢。」

「需要識字,否則看不懂一些密函、打探到的消息也無法傳回去。」牛大山一本正經回答。

段弘瑾了然:「那,三字經?千字文?」

牛大山接連點頭。

「也就是說,認字無大礙。」段弘瑾皺眉,「那,字寫得如何呢?」

「僅會寫而已。」

段弘瑾展眉,右手握拳在左掌輕輕一擊:「那我們就來習字!」朝他勾勾手指,「筆墨伺候!」

鋪紙磨墨。

段弘瑾一手扶袖,一手握筆,筆走龍蛇,寫下一行詩句。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筆鋒棱角分明,骨力遒勁,就如同他好惡分明的性子一般。

而且這詩,也勉強算是貼合兩人的狀況。

他放下筆:「來,仿爺的字。」

牛大山走前兩步,掃了一眼紙上的字,頓了頓:「主子,屬下……字丑,就不寫了吧?」

段弘瑾笑眯眯:「不行。」

牛大山重新鋪了張紙,拿起筆,比劃了半天,轉頭:「主子,要不,」他難得的有些窘迫,「要不換一句話?」

段弘瑾不解:「為什么?」

這可是他特地挑的一句話。傻木頭這是懂還是不懂啊?

牛大山支吾道:「這、這筆畫也太多了。」

段弘瑾:……

這就是不懂了!

他咬牙:「就是要寫這一句!」瞪他,「快寫!」

不解風情的呆頭鵝、不對,是呆頭牛!

見毫無轉圜的余地,牛大山只得轉回去,笨拙地捏著毛筆,顫顫巍巍地開始寫。

「噗」看到他寫下的第一個字,段弘瑾忍不住就笑了,「你畫蚯蚓呢?」

牛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