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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弘琿走前兩步,打量著他:「怎么不多帶些人?萬一再來一遭……」再意有所指地看了破相的牛大山一眼。

雖然是勸誡的話,但聽在段弘瑾耳里,總覺得是在挑釁。

哼,兩年前那場刺殺,他本就懷疑這個四哥,這廝竟還拿這事兒說道。

不過,趕上他今兒心情好,懶得跟他打這個機鋒。

他皮笑肉不笑地回他:「謝四哥提醒。」

似是看出他臉上的敷衍,段弘琿笑著轉了個話題:「五弟最近可真是艷福不淺啊。」

段弘瑾眨眼:「此話怎講?」

「宮里接連給您送美人的事,這大京城里,誰不知道啊?」段弘琿轉頭旁邊的貼身太監,「鶴煙,你聽說了嗎?」

清秀可人的鶴煙笑容可掬地彎了彎腰:「爺,聽說了。」

哦,說的這事兒啊。段弘瑾撇撇嘴。他就知道鐵定會被傳得沸沸揚揚的。

「聽說你一個都沒沾身?」段弘琿笑得不懷好意,「別不是身體有什么問題吧?」

鶴煙跟著應和:「五殿下,我們爺交游廣闊,可需要給您介紹一二?」

這是說他不行?

段弘琿就算了,這太監算個什么東西?

段弘瑾冷笑:「大牛,把他那嘴狗牙都給爺打掉!」

牛大山二話不說,飛身上前,揪住鶴煙的衣襟左右開弓。

兩巴掌下去,鶴煙痛呼剛起,就被滿嘴鮮血嗆到,咳出幾顆門牙。

他捂著嘴滿臉驚懼,不敢再開口。

段弘琿大怒:「五弟你這是什么意思?」

段弘瑾甩袖背手,冷冷地撇了一眼鶴煙:「爺也是他能笑話的?四哥若是不會教奴才,當弟弟的不介意幫您一把。」

段弘琿啞然:「倒是哥哥不是了,先把話頭扯起來,不過,他也就搭了句話罷了,你也太大氣性了,誰知道五弟你這么開不起玩笑。」

段弘瑾好笑了:「四哥不是吧?這偌大京城里,誰不知道我五殿下的氣性大的?再說,我氣性再小,也不至於讓個奴才爬到頭上來吧?四哥你暗指我不舉,我不也沒說啥嗎?」

段弘琿理虧,只得咬牙忍氣:「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今日是四哥不是,回頭我讓人備份厚禮給你送過去,權當四哥給你陪不是了。」

「好說,那我就等著四哥的禮了。」段弘瑾拱拱手,直接告辭,轉身就繼續往二皇子府走。

待他們走遠,段弘琿抬腳一踹,直接把鶴煙踹翻在地:「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主子說話你還敢插嘴?讓爺丟了這么大的面子。」

鶴煙被踹得生疼卻不敢反駁,爬起來就急忙跪下磕頭:「奴才知罪,殿下饒命!」

「既然這么不會說話,舌頭留著也是惹禍。拉下去,把舌頭給我剪了!」段弘琿丟下一句,甩袖走人。

徒留下鶴煙哭天搶地的求饒聲。

已經遠遠走開的牛大山耳朵動了動,皺起眉頭。

側過臉跟他說話的段弘瑾注意到了:「怎么了?」

牛大山回望他,眼神柔和:「沒事。」

旁人的糟心事,何必跟主子說呢。

段弘瑾不滿地念叨他:「神神秘秘的。我跟你說,你這樣很容易挨揍的知道嗎?」還揮了揮拳頭示意他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