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他低頭看他,眼神幽深:「那我們?」
段弘眨眨眼,瞬間領會他的言下之意,黑線:「不行!」
牛大山皺眉:「為什么?」他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那張豪華的萬福雕花架子床,「往日里,我每次看到你安靜地睡在這里……」
「又如何?」
「都恨不得當場把你剝光,」牛大山低頭湊到他耳畔,聲音低沉如呢喃,「把你gan哭!」可惜至今未能如願。
段弘被他炙熱的氣息激得渾身抖了抖,加上他露骨的話語,臉上瞬間騰起紅暈。
這家伙,想必每次當值的時候,都是躲在角落里窺視他的吧?
他輕哼一聲,不甘示弱地貼上去,對著他耳朵咬了一口:「既然往日你不敢動手,今天也別想!」
「小。」牛大山吸吮著他耳後肌膚,「昨日已經歇過了。」
已經嘗過肉味,戒口一天就算了,接連兩天都沒得肉吃,他怎么受得了?
段弘被他的唇舌撩撥得呻/吟一聲,嘴里依舊狠狠拒絕:「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么?」
「反正就是不行!」想了想,段弘接了句,「過兩日告訴你。」
牛大山頓了頓,抬起頭:「跟你的身體有關?」
「嗯。」
牛大山本就擔心著,聞言更是焦急,俯身把他橫抱起來。
「啊,干嘛?」段弘嚇了一跳。
牛大山幾步走到床邊,輕輕放下他,緊張地開始查看他身體。
「你究竟哪兒不舒服?」他語速難得如此之快,上下打量他一遍,沒發現問題,手直接放在他衣襟上,就打算剝下他的衣服查看。
段弘連忙按住他的手:「別看了,我身上肯定沒傷。再說,你天天看,我身上如何你還不清楚嗎?我真的沒事兒。」
沒有外傷,而荊芥無能為力……
他甚至找荊芥診脈,都是背著自己……
牛大山握緊拳頭,極力壓制內心的恐慌:「既然無事,那我們安歇吧。」
段弘見他不問,反而疑惑了:「咦?你不問了?」
「嗯。不問了。」他半跪下來,幫他脫下居家的舒適鞋子,托著他的腿放上床。「歇息吧,明兒還要進宮呢。」
「……」
見他不問了,段弘本該松口氣。看了牛大山一眼,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卻說不上哪里不對勁。
想了半天沒想明白,他晃晃腦袋,干脆不想了。
美美地睡了一夜。
段弘爬起來的時候,牛大山已經出門很久了。
他慢條斯理地吃過早飯,讓人把他一路上給皇上貴妃買的東西拾出來,帶著一堆箱籠就進宮去。
此時的牛大山正低頭跪在宣政殿的地板上,逐一回答各位大人關於西寧府的各種問題。
至於為什么全場就他一個跪著
偷覷一眼板著臉坐在龍椅上嗖嗖地散著冷氣的皇帝陛下,原想求情的大臣瞬間回心思。
咳咳,這天家家事,臣下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人家這是公公看兒媳呢,額,或許是岳丈看兒婿?
幾位大臣暗地里打量了跪著的牛大山幾眼。
瞧瞧,這體型、這長相,這一身凶煞氣息……嘖嘖,這五殿下的愛好可真是與眾不同啊。
不過,除了外形,其他看起來似乎還算不錯。
對答不卑不亢,說話言簡意賅、直擊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