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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昭燁轉向張正,輕喝:「還不趕緊說,磨磨唧唧干什么?」

張正遲疑地看了眼跪在邊上扭來扭去、沒有絲毫緊張感的段弘。

「說你的呀,看我干嘛?」段弘不以為然。

張正見段弘不反對,擦了擦額上嚇出的冷汗,戰戰兢兢地開口:「五殿下、五殿下……」他又看了一眼段弘,到不耐煩的白眼一對。

張正咽了口口水:「五殿下脈象,雖然不算太明顯,但是觸之往來流利、應指圓滑、如盤走珠,」他干脆閉上眼睛心一橫,「如無意外,應當是滑脈。」

牛大山愣了。這位是御醫?這是在說小的身體?然後他立馬緊張起來。小身體出了什么問題?滑脈是什么?這些讀書人忒煩,話也不會好好說,盡掉書袋子。

段昭燁倒是覺得這話有些耳熟,偏偏又想不起是哪個病症的脈象。

在場除了完顏馥玉及侍竹,只有一個段弘瑜反應過來。

作為三個孩子、最小一個孩子還不足一歲的爹,段弘瑜當然記得這脈象是個什么情況。

他立馬變了臉色,唰的一下站起來:「張正,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話說出來了,張正反而鎮定下來,他趴伏在地回答:「回二殿下,臣以項上人頭保證,絕無虛言。」

段昭燁皺著眉頭:「說說,怎么回事?」

「父皇!這廝說小、小……真是荒唐!」他一甩袖,完全說不下去,覺得這簡直太荒謬了。

「怎么回事?」段昭燁不愉,「給朕說明白了!」

完顏馥玉放下茶盞:「張太醫,你就把話說明白,別遮遮掩掩的。」

「是。」張正擦了擦汗,「五殿下這是、這是有了。」

有什么?

有了?!

段昭燁一下跳了起來:「什么?」他怒斥,「你要是胡說八道,腦袋就別要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臣斷然不敢妄言。」張正嚇得連連磕頭,「是五殿下的體質特殊,才……」當時還是他親自診斷出來的。

段昭燁當然記得這茬,否則他進門的時候怎會讓宮侍出去呢。

沒想到竟然應在這里。

「張正,你可確定?」

「臣確定。」想了想,張正補充了句,「已經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了,以臣多年的經驗來看,必定不會錯。」

「父皇!這怎么可能?小他、小他……」段弘瑜滿臉不可思議,連忙轉向完顏馥玉,「母妃,這、這是個什么情況?」

完顏馥玉挑眉:「如你所見。」

牛大山依然懵,完全不知道他們幾個在打著什么啞謎,只聽出這幾位是在說著小的身體。他有些焦急,又想開口問,又怕讓眼前幾位貴人怒氣更甚。

「孽子!孽子!」段昭燁氣急敗壞,指著段弘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堂堂皇子,竟然,竟然……龍陽之好、斷袖分桃,自古也不是沒有。怎么人家斷袖是雅事,你斷袖就、就……」他完全說不下去,「你還要不要臉了?」

跪了這么些時候,膝蓋有些不適所以扭來扭去的段弘撇了撇嘴:「怎么我斷袖就不是雅事了?」

「你還敢頂嘴!?」段昭燁吼了他一句,背著手轉了兩圈,終於氣不過,站定在牛大山面前,抬腳就踹,「臭小子!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大牛!」段弘一驚,立馬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