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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這個人叫孫俊,是個二十七歲的單身漢。」

二木從資料袋里拿出一沓照片,解釋道,「這是我們根據傷痕鑒定找到的其中一個凶器,是放在客廳玄關架上的一個獎杯。這個獎杯的頂部是個金屬圓球,經過測量,符合死者背部所受的擊打痕跡。

另一個凶器我們並沒有在案發現場及附近找到,但我們查到了符合數據尺寸的木工斧,這種木工斧在全城六家五金店里有賣,我們已經拿到了所有的購買者名單,等會兒會議結束後會拿下去一一進行排查。」

顧汀翻了翻自己手頭上的屍檢報告,將其中地重點劃出來後,道,「死者的直接死因是動脈破裂,失血過多;而間接死因是過度驚嚇後血壓飆升導致的高血壓性心臟病。心臟病發時,死者呼吸困難,體表發紺,所以無法及時呼救。」

李隊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對著穆洛風一抬下巴,催促道,「你不是說你進行過現場模擬了嗎,說說看吧。」

「那我來說說我的猜想。」穆洛風站起身來,「我比較傾向於將這件案子界定為仇殺,原因有二,一是因為死者腹部的那個創口,如果凶手沒有恨意的話,是不會在王毅死後還要給他開膛破肚的。

二是死者家中並無翻亂和破壞的痕跡,如果是入室搶劫案,凶手必然沒有心思再去給他把東西都整理一遍。並且我仔細觀察過死者家的門外,並無踩點痕跡,不太像偶然性行凶。」

「會不會是有人尾隨行凶?」有人提出質疑。

阿寧否認道,「我們查過當晚監控,死者進入單元後,再沒有人進入這個單元。凶手逃走時應該是走的樓頂通道,往別的出口出去了。」

李隊長補充道,「我們調查了王毅的人際關系後發現,自從他五年前外出做生意回來,性格就變得暴躁易怒還愛酗酒。雖然賺了點錢,但他老婆因為受不了他的脾氣跟他離了婚,帶著兒子走了。王毅一個人住在案發地點的房子里,幾乎從不帶人回去。經常喝酒的酒友就是當晚那幾個,其中那個孫俊自己開了個小家具廠,跟王毅有點利益上的糾紛。」

穆洛風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那這個孫俊有點嫌疑啊。我建議先把他回來審問一下。」

李隊長應允了,他嘆了口氣道,「上面要求盡早破案,今晚只能辛苦大家加班了。」

破案(2)

俗話說,越急著想干完的事,越沒那么容易讓你干完。

阿寧在排查木工斧的購買名單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孫俊。在對其進行的審訊中,這被作為物證扔在了孫俊的面前。

可審查結果並不如預期的樂觀。

「真的不是我啊。」被抓過來審訊的孫某泫然欲泣,「我買這斧子真的只是因為我做家具時需要罷了,我哪里敢殺人啊。」

「你不覺得,在你買了這斧子沒多久後,跟你一起喝過酒的王毅被人砍死在家中,這幾件事非常巧合嗎?」穆洛風緊盯著孫俊的雙眼。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孫俊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王毅也就欠我一些家具的尾款沒給我,加起來能有幾萬塊錢啊,我犯得著殺人嗎?」

在沒找到別的證據前,根據已有的來看,孫俊與王毅的確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有的無非是些貨款沒有結清的雞毛蒜皮。並且,二木帶著人在孫俊的小家具廠里找到了那把木工斧,用發光氨測試後,上面的確沒有血液的痕跡。

證據不足,孫俊被放了出來,案情再一次被逼進了死胡同里。

該找的、能找的線索都被找完了,對案情有推動作用的卻一個都沒有。四天過去了,早就過了上面給的破案期限,整個刑警隊都陷入了一種愁雲慘淡的氛圍。

面對斷掉的線索,偵查科的人一部分繼續外出調查是否有遺漏的信息,另一部分待在科室里做著案情的分析與比對。法醫室和痕檢科的技術人員重新就手頭證據進行復查,看是否有紕漏或是不正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