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肢纏著周澤寧,親昵的嘟著唇,一副要討親親的模樣。
周澤寧興奮又尷尬,看到剛才的畫面,他比周澤言的反應更大。
周澤言只記得林靜言瘋癲的模樣,但是他卻記得她所有的嫵媚和妖嬈,那一瞬間,纏綿的畫面就在他腦海中過了無數遍。
再想起她偷偷把避孕葯吐了的事,他恨不得現在就好好教訓她。
但是眾人面前,尤其是周澤言看著,他只能努力維持無奈的樣子,想要把她從身上扯下來。
劉嫂看見周澤言回來本來有些心情復雜,不知道對夫人是好還是壞。
念念跑過去的時候,她本以為夫人是沖著言先生的,誰知道言先生站在旁邊,夫人還是認錯人了。
滿心的復雜頃刻間變成了尷尬和擔憂,劉嫂連忙上去解釋:「言先生,夫人這段時間神不太正常,總把寧先生當成您。」
周澤言「哦」了一聲,努力做出並不在乎的模樣,畢竟都准備離婚了,還在乎這個顯得小氣吧啦的。
劉嫂上去幫周澤寧的忙,勸道:「夫人,這是寧先生。」
她指著周澤言,「這才是言先生。」
念念透著妖氣的眼風瞟了周澤言一眼,把周澤寧抱得更緊了,十分肯定的搖頭,「他不是!」
這下周澤言都有些惱了,這個瘋女人,又在發什么神經?!
劉嫂更尷尬了,「夫人,你仔細看看,他怎么不是了?」
念念突兀的笑了起來,她被周澤寧抱著,比兩個男人還要高半頭,此刻看著周澤言,就有些居高臨下的味道。
她突然伸出手,輕輕挑了一下周澤言的下巴。
女人的手指纖細白嫩,蔥段似的,帶著潮濕的水汽,冰冰涼的碰到他的下頜,一觸即退,周澤言卻被她這個動作弄得心頭一跳。
還沒緩過神來,就聽見女人軟弱嗲甜的嗓音笑嘻嘻的說道:「澤言很白,他太黑了。」
他、他太、太黑了?!
太黑了!
這個瘋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審美?
男人要那么白干什么,娘唧唧的,他這是特地曬出來的古銅色,懂嗎?懂嗎!
你這個神經病!
周澤言再一次肯定了,他和這個女人八字犯沖,見面就沒好事兒!
周澤寧咳了一聲,努力壓下嘴角的笑意,周澤言以前是挺白的,和自己差不多,最近幾天在外面曬得了。
他輕輕拍了拍她,「你先下來。」
念念搖頭,晃著小腿,「我沒穿鞋,你抱我進屋。」
周澤寧被她晃得心跳加速,他暗暗喘了兩口氣,現在反倒是他沒法放她下來了。
他看向周澤言,後者一臉厭煩的朝他擺手:「趕緊趕緊,把她弄走,我真是一眼都不想看見這個瘋女人。」
周澤寧:「我先帶她回屋,你要不要過來先和她聊聊?」
周澤言:「我先去游個泳,熱死了,以後再聊。」
今天還聊個屁啊,他現在氣都快氣死了。
周澤寧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劉嫂,那草地上是不是還落了什么東西?你去拿過來,我先帶林夫人回去。」
劉嫂一拍腦門,「哎呀,是夫人直播用的手機。」連忙跑過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