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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沖動就不管不顧,凈干些傻事兒。」

表面上似乎是配合她的說辭,實則他這番話指的是什么,想必她自己清楚。

念念乖乖的點頭:「謝叔叔,我記住了。」

謝峋:「行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念念乖巧的臉上立刻綻開燦爛的笑,眼睛彎彎的,明媚如春.光乍泄,嗲嗲的道:「謝叔叔,你真是太好了!」

謝峋心里咯噔一聲,他好像被這個小丫頭玩了一道。

李家父母見謝峋松口,連忙又問起女兒的身體,畢竟車禍才是真大事兒。

謝峋看了念念一眼,小丫頭坐在一旁,悄悄沖自己笑,帶著一股妖氣。

他當作沒看見,和李家夫妻說念念的檢查結果。

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撞得不嚴重,又有安全氣囊保護,連個腦震盪都沒有,現在就可以回家,得浪公共醫療資源。

最後,三人才說起謝佳航的事兒。

謝峋一句話把人打發,「小輩們感情的事我不插手,小倪想怎么樣都可以,人生是她自己的,就該自己做決定,最後是好是壞自己擔著。」

這些話其實都是說給念念聽的。

總算把三人打發走,謝峋一陣頭疼,坐在辦公室里歇了一會兒這才脫了白大褂,換上常服出去。

他一出來,奇奇怪怪的視線又落到他身上,謝峋懶得理會,目不斜視的進了電梯。

接下來的幾天,流言蜚語在醫院的瘋狂蔓延,不到幾天功夫,全院都知道了「謝峋疑似在辦公室意圖對女病人圖謀不軌」的傳言。

雖然後來神外科室內的人員辟謠,說該女孩和謝主任是世交,女孩父母還和謝峋相談甚歡,走的時候臉上也帶著笑,怎么可能真的對那女孩做什么。

更何況醫院的構造誰不知道,辦公室里隔音又差,完全不具備可操作性。

不過傳八卦和聽八卦的人不在乎,誰叫謝峋整天一副「老子要修仙」的禁欲嘴臉,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桃色新聞,可不就使勁兒消遣。

謝峋到哪兒都有人看著他曖昧的笑,有關系近的還上來問那姑娘是什么來歷,啥時候辦好事兒。

對此類問題,謝峋統統一腳踹過去作答。

他本以為時間長了這事兒自然也就淡了,誰知道一周之後,念念又給他一個大驚喜。

那天他剛下了一場大手術,身上染了不少血,簡單的洗干凈出來,聽見護士說有人在辦公室里等,也沒在意。

結果推開門就看見念念窩在自己的椅子上,一雙腳擱在辦公桌上晃來晃去,正拿著病例在看。

現在是夏天,她腳上穿了一雙綁帶的平跟小涼鞋,黑色的絲綢帶子,在小腿上系了一個蝴蝶結,皮膚雪白,對比鮮明。

視線往上,是修長漂亮的腿,不遮不掩的,全都露在外面,直到大腿處才看見一條小小短褲,上身倒還好,規規矩矩的穿著t恤衫,只有手腕上一條細細的金屬鏈子稍作點綴。

聽見開門聲,她放下手中病例,露出一張明媚妖氣的臉。

她道:「謝叔叔,你回來了。」

謝峋冷著臉把她從椅子上落下來,自己坐上去,問:「來干什么?」

念念趴在辦公桌上,托著腮笑,「我來看醫生。」

謝峋:「去門診樓掛號,找我做什么?」

念念理所當然道:「掛號要錢啊,我太窮了,能省點兒是點兒,對吧。」

謝峋沒忍住笑出聲,挑眉嘲諷她:「你還窮?嗯,公主殿下。」

念念吐了吐舌頭,「其實主要是謝叔叔最厲害,我干嘛去找別人看。」

被奉承了,謝峋心里稍微舒服了那么一點點,哼了一聲,依舊板著臉沒好氣問:「哪兒不舒服?」

念念苦著臉:「惡心,反胃……」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謝峋沒在意,隨口說了一聲「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