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腱子肉,死沉死沉的,念念不用法力根本就搬不動。
嬤嬤又幫著念念一起把展文宣的衣服扒了,就給他留一條短褲,嬤嬤五十多歲的人了,也羞得不敢多看。
倒是念念一點羞澀尷尬都沒有,還嫌棄的踢了他一腳,嬌嬌的道:「沉死了,展文豬!」
嬤嬤:「……」
她有些無奈,又忍不住想笑。
正好酒來了,丫鬟拿著酒壇子進來,看見床上的男人,臉變得比展文宣這個病人還紅。
念念拿了手巾,叫人把酒壇子打開,泡了酒給他擦身子,一邊擦還一邊解釋:
「這是給高燒病人快速降溫最安全有效的方法……酒越烈越好,像我這樣,在他身上擦拭……酒蒸發能帶走人體大部分的熱量……」
小丫鬟和淳和嬤嬤聽得半懂半不懂的,只是覺得皇後娘娘好厲害呀,懂得好多。
念念就擦了兩下就嫌累,把東西一扔,趴到床上,「嬤嬤,你們兩個來吧,我不管了。」
嬤嬤好笑的結果手巾,又拿了一個給小丫鬟,兩人按照念念教的方法,一點點的給展文宣降溫。
展文宣迷迷糊糊醒來,燙得難受,感覺到身上有涼涼的東西在動來動去,以為是念念又在作怪。
這個小淫.娃。
他頭疼得厲害,身上也乏力得很,暫時沒心情。
伸手抓住一只,呻.吟道:「乖,別鬧,待會兒再給你……」
被自己抓住的手瞬間僵住,接著耳邊傳來念念甜甜的笑聲。
他在上面摸了兩下,漸漸意識到不對,這手皮膚有些松弛粗糙,骨架也要大上一些,遠沒有記憶中柔軟滑膩……
他勉強睜開眼,瞬間清醒了。
淳和嬤嬤一張臉板成了棺材,烏漆墨黑的看著他,道:「展大人,請您松手。」
展文宣連忙松開,這才發現自己幾乎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身上。
念念再也忍不住趴在旁邊笑彎了腰,手里的果盤都拿不住了,果鋪掉到了床上。
展文宣臉色黑紅交錯,笑出聲的不僅是念念,還有一個挺眼熟的小丫鬟,手里拿了手巾,一張臉通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憋笑憋的。
展文宣咳了一聲,「嬤嬤,我無意冒犯……這是……?」
淳和嬤嬤黑著臉:「展大人夜里發高熱了,皇後娘娘說的法子,用烈酒擦身,能快速退燒。」
「哦,原來如此,多謝淳和嬤嬤心……」
展文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淳和嬤嬤把手里的手巾往展文宣懷里一扔,站起來,冷著臉道:「既然展大人醒了,那就自己擦吧。」
說完,對小丫鬟道:「紅葯,咱們走。」
小丫頭連忙應了一聲是,站起來跟著淳和嬤嬤出去了。
念念還在旁邊看著他笑個不停,甚至還捏著嗓子學著他說話:「乖,別鬧,待會兒再給你……哈哈哈……」
展文宣的臉徹底黑了。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對著淳和嬤嬤說了那樣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被念念笑出了一身熱汗,咬牙把她拉過來,惡狠狠道:「不許笑了!」
念念才不怕他,反而變本加厲,又學著淳和嬤嬤板著臉道:「展大人,請您松手。」
展文宣氣得恨不得狠狠打她屁股一頓,但是轉念想到她現在還懷著身孕,又受了驚嚇,一下子心又軟了,只能把她按到懷里,狠狠親了上去。
一個恨不得把她吃下去的吻。
結束的時候念念渾身發軟的靠在他懷里喘息,也沒力氣笑了。
展文宣抱著她,肌膚相接,她的身體柔軟涼爽,他還是有些燒。
「現在什么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