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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開車 羅再說 1248 字 2021-03-21

從他真正認識應與將開始,不得不承認,打心底佩服這個男人沒錯,可不代表應與將能犧牲一切換應小二周全,就有資格去為賀情作保。

車是自己非要開出來的,姓單的去招惹應與將又有自己的一部分原因,憑什么就要應與將來擋這么一支暗箭?

賀情眼刀帶刃,眉梢都像淬過火星子,怒吼道:「你他媽逞什么能,讓我下去行不行!姓單的手下都認識我,他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

伸手去拉車門,應與將仿佛沒察覺到賀情的火氣,頭都沒回:「不冒這個險。」

應與將開車門下車的時候,賀情雖說正在氣頭上,也沒功夫跟他多矯情,果斷松了安全帶,迅速躬著身子邁腿跨過中控台,從後視鏡瞟了一眼後面的輝騰車隊。

他心中暗自慶幸,還好這車後視鏡是雙層向外,跟公交車的差不多大,讓人視野極為開闊,幸而他還能把追著的車隊甩了那么一小段距離。

可是就算是那么短短幾秒,應與將下車之後,還是暴露在了一個極為不安全的環境下。

賀情知道,他讓自己從中控台過,自己倒是安全了,但這車目標極大,若是後面那些車上有人在這附近埋伏著,或是一群鐵了心要搞事兒的孫子,後果不堪設想。

等應與將上了車,這人幾乎是邊關車門邊加油,伸手把後視鏡往自己這邊兒一掰,手刨了一把轉向燈,嗓子跟躥了火焰似的:「別往後看。」

拋開正在氣頭上不說,賀情這回也乖,自覺拴好安全帶,伸手去摁aux按鍵關了射燈,雙眼平視前方,抬起手臂去抓窗戶上方的扶手。

接下來的十多分鍾,賀情算是徹底感受到了他跟應與將在車技上面的差距。

估計那晚要是賀情死活不讓應與將下車,他們倆就被堵在半道上了。

就算是在晚八九點的高峰期,從偏僻點兒的道路走,還是有不少車,但應與將還偏就是開著這輛四開門的奔馳大g,甩盤子避過各色車輛,不從有人行橫道的道過,集中了一萬分的注意力,以各種風騷走位,亮著前後赤紅的車燈,似雙目含著血光的游龍,在黑暗之海里翻騰激進,若隱若現。

過了街道,逼近二環高架入口時,時速達到八十多碼。

賀情只覺著雖然關著窗,但車身高離地間距的底盤讓人重心不穩,還是頗為顛簸,耳邊都能聽到這車的滔天聲浪轟鳴。

他知道,單江別找人捅應小二,表面上說著是幫賀情出口惡氣,但其實就是怕應與將這二手車和修車的生意不知道見好就,在成都做大了,影響到他北門的利益。

人應與將賣的是豪車,那單江別他媽的在北門賣的都是些什么?

配件,尾翼,連改色膜都是國產的劣質膠,撕了都會有殘留到腐蝕車漆。

去年過年的時候,風堂給他賞面子,把自己的賓利飛馳拿去貼成霧藍色,後來換色的時候那膜一撕下來,風堂簡直都想把姓單的廠子給端了!

那輛飛馳給風堂拿去換了輛新出的賓利添越suv,被賀情呵呵一笑,直接封了個最丑豪車suv,還說這種車型,自己都不想賣,風堂氣得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

等馬上到了閘道入口,應與將陰沉著臉,別過頭去檢查了一下賀情是否還系著安全帶,確定之後,開口說:「坐穩了。」

下一秒,應與將猛地一甩盤子,又一腳油門到底,直直沖上了二環高架橋。

他們身後的那一溜兒輝騰速度也快,但何奈車身太長,一路都只顧著盯應與將的奔馳大g,沒注意看路,以為應與將這次也要從橋下竄,也一腳油門跟著悶跑,沒想到他盤子一甩,風馳電掣,在分岔路的地方沖上了橋。

閘道入口有些陡,賀情只覺得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到座椅靠背上,渾身都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