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情就這么抱著副駕駛的椅背,任應與將坐在後座上,用那說不出幾句話的唇,一寸寸碾過他的背脊。
感覺已經到最深了,再頂他估計今兒要死在車庫里。
太浪。
等這一輪了了,應與將扯過車上的紙摁著他一頓擦,覺得賀情體溫又上來了點兒,開始不放心,抓過毛衣就要往賀情身上套。
賀情伸胳膊擋了,人都要瘋了,眼里一片通紅,隱約含著的春意怕應與將看見,伸手臂捂住臉,小聲地說:「我們……」
「我們去外面吧,像那天……」
「那天你把我壓在,引擎蓋上那樣。」
應與將只覺得腦海里一陣轟鳴,打得他竄起一股子邪火,雙眼發直。
忍了又忍,應與將說:「不行,你還沒好完。」
一聽這話,賀情就不樂意了,瞪著眼說:「里面震外面震哪里不是震了……知道老子沒好完,你他媽還操這么狠!」
應與將當沒聽見似的,又去胡亂地親賀情的耳朵,親得賀情渾身軟成一灘泥,除了哼哼,再說不出話來。
本來以為賀情都乖下來了,結果他一放開,賀情抬起臉,用鼻尖,學著應與將的樣子,低聲央求:「求你了,這車庫是我的私人車庫,沒別人……」
這他媽再能忍,應與將就真不是男人了,伸手拿了賀情的羽絨服把賀情裹著,再扯了自己的風衣,里三層外三層地把賀情上半身裹成棉球,撈在懷里,抱著就去開車門。
也是算完成賀情一個小心願,奔馳大g太高上不去,應與將就近原則,挑了旁邊那輛孔雀藍的法拉利812。
他把賀情摟著,幾乎沒讓賀情的背去貼著冰涼的引擎蓋,只是抱著他一通猛干,頂得賀情身子發顫,啞著嗓子低吟。
賀情半截手臂死死箍著應與將的脖頸,在夜里泛著白,腳上的棉襪都一甩一甩的。
賀情眼神略帶恍惚地看著應與將的臉,快與那日金港第一次見面的他重疊在一起,遠遠的,在自己身上征伐的身影像是拉到了賽道上,交錯在一起,拉得好長好長。
……
等一輪末了,應與將低頭去看賀情的臉,覺得差不多得了,又把他裹著抱回車上。
賀情徹底沒勁兒了,應與將也看出來了,畢竟第一次,身體也還沒好完,折騰過了就遭了。
他把賀情裹緊,也沒去拾車里一片狼藉,把車內暖空調打開,溫度上來了些,伸手去撥開賀情耳後的發,揉了揉他的耳垂。
應與將說:「知道你痛。」
見賀情沒吱聲,又補了句:「謝謝寶貝兒,這么……」
應與將突然臉也紅了,接著說:「包容我。」
賀情心頭一暖,還是板著臉,罵了句「草你」。
他又懨懨地,頭靠在應與將肩上半耷拉著眼,又罵一句:「瓜娃兒。」
應與將眉頭一跳,這句他聽得懂,也知道賀情什么意思,勾唇一笑,側過臉去吻他。
再吻就又剎不住了,應與將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把賀情撈起來,把衣服褲子給他穿好,抱出車內,乘著電梯上樓了。
在浴室待了會兒,一切清理完畢,應與將盯著那個安了led的鏡子笑,伸手捏了把賀情的臉:「你還挺妖艷兒。」
賀情心中暗罵他亂學四川話。
又轉過身,盯著浴室那鏡子,看自己一身吻痕,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卻還是那么帥氣逼人。
賀情忍不住一得瑟,回道:「噯……就是來勾你的。」
賀情猛地想起第一晚他也是在這個鏡子面前,扶著胯一頓騷包完畢,拿著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