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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開車 羅再說 1248 字 2021-03-21

,在被窩里干瞪眼的,最後還是賀情叼著被子,自己捂著嘴,才把聲兒全壓了下去。

怪不好意思。

那晚沒做到最後,賀情還是覺得全身跟散了架似的,半夜起來被風一吹,犯了涼,一個勁兒地打噴嚏。

應與將在他打第一個噴嚏就醒了,起床去櫃櫥拿了床冬天的被子給他蓋,哄了一陣兒賀情睡了,自己才也守在旁邊安穩睡去。

哪知道那晚賀情又偷偷摸摸爬起來了,太冷,去抱被褥。

賀情覺得自己二十了,再過不了幾年就要奔三,再加上這少年時期蹦迪蹦得有點人散形不散的,早就過了身子骨鐵打般健朗的年紀。

他那晚上睡個覺,嫌冷,多拿了幾床蓋著,結果被子蓋多了,翻個身都差點兒被壓死。

賀情把怎么捂都捂不熱的腳從被子里伸過去,去冰應與將的大腿,冰得應與將眼皮都顫了顫,伸手捉了賀情的腳腕,醒了起身把他撈起來,又重新搭了些沒那么重的被子。

那會兒應與將還冷著臉訓他:「蓋五層睡覺,你是真不怕窒息。」

那能不怕嗎,就是太冷了……

應與將跟個火爐似的,不抱白不抱。

賀情跟八爪魚似的摟上去,把應與將從背後抱著,應與將閉著眼都快睡著了,伸手過來握住賀情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掌心兒。

那就抱著吧。

回憶止了,這會兒賀情裹著棉絨的睡衣,縮成一團在被窩里,足尖把毯子踢得翻來覆去,又重重地落在自己身上。

這絨毯是家里從新疆那邊拿過來的什么特級絨毯,四舍五入就是北方的絨毯,再四舍五入就是北方人的,再再對等一個,這就是應與將的絨毯了。

賀情極為邏輯混亂地思考著,想得自己身上都有些發燙,於是把一只腳從被窩伸出來,露在床沿上一晃一晃的。

房間里燭影壁燈,晃得場面極盡曖昧,昏黃的燈光就如此地像一部電影,把膠片播放成一片片,全是腦海里與那個男人的回憶。

有在床上瘋鬧的,有在健身的時候做仰卧起坐接吻的……

他都還記得吻上去的觸感。

賀情被應與將壓著小腿,雙手托著後腦勺,裸著上半身,眼兒亮亮地轉,帶鉤似的去勾應與將的目光,等獵物引過來差不多了,又自顧自地假裝訓練起來。

他仰卧起坐每完成一個,就剛好是坐著的姿勢,壓著他小腿的應與將就把臉往前湊些,獎勵他一個吻。

這么被壓著腿,賀情硬是一口氣做了三四十個,親得嘴都快麻了,才停下來,被應與將摟著腰一頓狼吻。

兩天沒見了,想嗎。

實話說,想。

……

心里冷冰冰,關系冷冰冰,天氣更冷冰冰的兩天,就這么胡亂地過了。

應與將知道這事兒自己理虧,奈何有苦不能言,也不喜歡冷戰,更舍不得冷落賀情一分半點兒。

他每天每個點兒准時給賀情發消息,那勁頭估計比鍾樓整點報時還准,一到一個點就發個「想你」,逼得賀情在數到十二點之後就沒憋住,回了個,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