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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昭雲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是他做的,但是除了他,應該不會有別人。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事已經快解決好了,沒多大問題。」這塊地,當初就是周昭雲說出讓給高坤的那塊,但高坤當時並不接受,後來季夏走了,周昭雲自然就不會再把這肥肉拱手相讓,高坤不知腦子哪根筋抽了,又想要這塊地,周昭雲自然不肯給。高坤這人就是這樣,他自己不高興,他也會讓別人不高興。

季夏捏緊了拳頭:「咱們焦頭爛額的,被他耍得團團轉,他倒是沒事人一樣坐著看熱鬧,這也太便宜他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遲早會有人拾他的。」周昭雲淡淡地說。

季夏抿緊了嘴不說話,雖然這世上存在著因果報應,但是那么多作奸犯科的人,總是在做盡了壞事才得報應,有些做盡了壞事也遲遲不見報應,所以因果報應並不完全是及時的。

高坤聽見手下兄弟的電話匯報,手下不自覺地用力,掐得那身下那小男生的腰上都留下了青色的指痕,對方慘叫一聲,高坤不滿意地給了對方一巴掌。很好,季夏這只小貓已經變成了長利爪的小豹子了,那就更加好玩、有挑戰性了。

季夏回到家,自然是少不了謝雪瑩的親切關懷,母子倆以一問一答的方式交流到後半夜,直到季夏呵欠連天,謝雪瑩才放過他。

第二天一大早,季夏就醒來了,雖然回了家,他還是習慣性地遵守著部隊的作息。天還沒有亮,他就帶著飛電出去晨跑訓練,沿著他家前面的小路一路跑過去,經過丁字路口,一直跑到最近的小公園里,然後在公園里進行基礎訓練。

天漸漸亮了,來公園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們看見一個帥氣的小伙子在公園里訓犬,那犬聽話得很,叫怎樣就怎樣,不由得都好奇得很,也不鍛煉了,都紛紛過來圍觀。飛電一點也不怯場,人越多就越興奮,季夏就趁機練習一些比較高難度的動作,飛電都完成得非常好,把一干老頭老太太們逗得不住拍手。趁他休息的時候,這些人都跑過來取經,打聽是怎么訓的,這犬怎么這么聽話,他們多半都是養寵物的,也都想讓自家的狗這么聰明聽話。

季夏微笑著解答了一些問題,看時間不早了,便帶著飛電跑步回家。快到家附近的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停在路邊的蓮花跑車對著他猛按喇叭。季夏掃了一眼,一個戴著蛤蟆鏡裝逼的人摘了眼鏡:「早啊,小帥哥。」不是高坤是誰。

季夏領著飛電面無表情地跑過去,對方開著車在後面慢慢追:「季夏,我昨天仔細想了一下,也許咱們之間真是什么債務也沒有,陳進那邊我問過了,我真不知道他在水車胡同打了你一頓。所以這事是我的疏忽,我道歉。咱們冰釋前嫌好吧?季夏,從今天起,哥要正式追求你,給哥一個機會怎么樣?」

季夏聽著這人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路上還有行人呢,他也毫不避嫌,張著嗓門說要追求自己。不知道這又是唱的哪出戲。

高坤唱的,自然是以退為進的戲。季夏當了兩年兵,身手那是突飛猛進,連自己的得力干將也沒在人家手下過上幾招,就算是他把季夏請回去了,能壓得住人家嗎?他想了一晚上,這事不能用強的,要換一種溫和的方式才行。於是這么一大早,他就跑來堵門了,這在高坤,還是第一回這么正兒八經地花心思追求人呢,他覺得這是給了季夏天大的面子。

這是典型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要是季夏最開始就被高坤弄到手了,這會兒不知道早就扔到那個狗屎角落里發霉去了。但是季夏跟個泥鰍似的溜了,高坤就覺得自己被人戲弄了,他高坤,是那么容易打發的人嗎。這兩年,他和周昭雲斗得不亦樂乎,甚至都忘記了兩人爭斗的初衷了,但是季夏突然又出現了,而且完全變了一副模樣,成了個渾身是刺的小刺蝟,勾得他心癢癢的,這才勾起了高坤的征服欲。

高坤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