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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建飛,便想有樣學樣地去舔羅建飛。季夏連忙眼疾手快地架住了飛電的大嘴:「這里你不能舔。」

「哪里不能舔?」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響起。

季夏低下頭,撞進一雙含笑的眼睛里,那雙眼還有些紅血絲,季夏一:「飛哥,你醒了?」

羅建飛伸出一只胳膊,將季夏勾了下來,伸出舌頭在季夏唇上舔了一下:「這里我能舔吧?」聲音依舊沙啞,卻帶著無窮的誘惑。

季夏臉上一紅,不知道怎么接話,原來不是自己做夢,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飛電急吼吼地也要來爭寵,身體掛在床上,尾巴搖個不停,表示自己心急難耐。羅建飛伸出另一只胳膊,抱住了飛電的腦袋,就這樣左擁右抱,將一人一犬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季夏將頭枕在羅建飛胸膛上,聽著沉穩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讓人覺得格外安心:「飛哥,我以為是在做夢呢。」

羅建飛用下巴蹭了一下他的頭頂:「傻孩子。」

過了許久,羅建飛說:「起來吧,我們去看看虎子怎么樣了。」

季夏這才想起來:「對了,虎子沒有大問題吧?」

「醫生說大概是在飛機上長時間處於密閉空間,又加上水土有點不服,還著了涼,所以有點感冒。昨天在醫院打了針,回來的時候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我們去看看它。」季夏松了口氣,無論怎么說,這次虎子和飛電才是主角,要是它們有個什么三長兩短,還真不好跟上面交代,想想又覺得自己幸運,把飛電叫過來,抱起轉了一圈,「幸虧我的飛電是個乖寶貝,適應能力那是杠杠的。」

這說的也是實話,飛電和虎子相比,一個就是在鄉下長大的野孩子,一個就是養尊處優的城里寶貝,而且飛電一路參賽,跑了好幾個地方,適應環境的經驗比虎子要豐富得多。

他們出門的時候,方明傑和伍元也起來了,正牽著虎子往樓下去吃早飯,虎子看起來已經好很多了,除了不太神,也沒什么大礙。

季夏問:「上午我們坐飛機,虎子怎么辦?」其實法蘭克福到不萊梅的只有一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但是他們的軍犬托運要提前兩個小時,那就說明它們還得遭幾個小時的罪。

羅建飛說:「我去打聽一下,有沒有折中點的辦法。」

結果這一問,問出大問題來了。過了大概十來分鍾,羅建飛回來了,還帶回來了飛機上認識的那對帥哥,恩和雷奧,他們看見季夏,伸手跟他打招呼。

羅建飛說:「中校,我問了一下,因為虎子病了,不能再坐飛機了,酒店的人員建議我們坐火車過去。但是火車要去科隆轉車,還不知道火車托運是否也需要健康證明。這兩位是我昨天在飛機上認識的兩個朋友,他們建議我們自己租車過去。」

雷奧會講漢語,他說:「從法蘭克福到不萊梅,全程高速的話,大概是三個多小時。」

方明傑皺起眉頭:「可是,我們還得找一個司機啊。」沒有國際駕照,會開車都不能開啊。

雷奧笑了一下:「我和恩可以給你們當司機。」

羅建飛用英語說:「這怎么好意思,你們今天還要去結婚呢,太耽誤你們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