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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相信它會一直陪著我們的。」羅建飛這話的意思說得有些玄妙,季夏聽過之後,沉思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的,不用去強求,它還是會屬於你,陪著你。

飛電半天沒等到主人的下一步,有些不耐煩,將腦袋放在季夏膝蓋上,睜大眼睛看著季夏,哈喇子都流到季夏腿上了,幸虧季夏穿著訓練時穿的迷長褲,也不怕臟。季夏推開飛電的腦袋:「飛電你又對著我流口水,建飛爸爸要吃醋的。」

羅建飛笑起來:「這說明季夏爸爸魅力大。」

季夏給飛電擦完眼角,掰開飛電的嘴給它刷牙,所有的護理中,飛電最不喜歡的就是刷牙,因為老要張嘴,還有味道怪怪的牙膏,而且刷牙的頻率要比護理的頻率大,感覺不是享受是在受刑。季夏每次給飛電刷牙的時候都要絮絮叨叨說很多安慰的話,安撫飛電的情緒,沒辦法,它現在年紀大了,牙口大不如前,牙齦和牙縫中會殘留食物殘渣,不刷干凈容易導致各種胃腸疾病,所謂病從口入說的就是這樣。

飛電的咬合能力還是不錯,比如每次護理前都是它去給季夏叼小板凳。但除此之外,季夏就不訓練它的咬合能力了,以崩壞它的牙齒。

刷完牙,季夏又給飛電刷毛,這過程簡直是對刷牙的補償,否則飛電才不肯乖乖讓刷牙。飛電四腳朝天,露出柔軟的肚皮,讓季夏給它刷肚子上的毛,半眯縫著眼,喉嚨里發出輕微的咕嚕聲,顯得特別享受。肚皮是它們最大的弱點所在,露肚皮也是它們向主人表示信任和親昵的方式。

護理完畢,飛電四肢撐地用力綳直身體,伸了個舒服的懶腰,打個大大的哈欠,在季夏和羅建飛中間趴下來,看他們給其它犬做護理。

多吉在它們做護理的時候早就耐不住寂寞了,在它的圈場里蹦噠個不停。羅建飛嘿嘿笑:「多吉那家伙也想被伺候啊。」

「我前兩天才給它剪過毛,剛打理過。別理它,就愛湊熱鬧。」季夏說。

「你手藝好,它才念念不忘。」羅建飛哈哈笑。

兩個人說說笑笑,終於將六條老齡犬打理好。季夏站起身,拾好東西:「我去洗個澡。」

羅建飛去犬舍將幼犬放出來,完全耐不住寂寞的幼犬們爭先恐後地擠出來,去找老犬們玩去了。這七八條幼犬都是今年春天出生的,還沒有進行系統的訓練,已經有幾條被預定出去了。

羅建飛上了樓,進了卧室,聽見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他走到洗手間外間,洗了手,轉身擰了一下浴室的把手,門沒鎖。他笑了一下,咔一下打開了門,挑眉說:「洗澡不鎖門,想引誘誰呢?」

季夏正全身赤|裸地打浴液,對著羅建飛飛了一眼:「你說呢?」然後將手里沾滿泡沫的浴球扔向羅建飛,羅建飛反手一操接過去,人也欺身上去,將季夏挾在懷里,上下其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美人你就從了大爺吧!」

季夏嘻嘻哈哈:「那請大爺您輕點!」

「大爺會好好疼惜你的。」

半晌之後,季夏躺在羅建飛懷里,兩人腳趾互相勾纏。「起來了吧。在樓上待太久了不好,大伙兒會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