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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苓謙不置可否,言允初眼中透出警惕的寒光,「為何救我?你千萬別來醫者父母心那套。」

因為你一個小小辟谷下期就能使用符咒,我很好奇。

喻苓謙心里的想法自然不會對一個陌生人和盤托出,他伸手摸到言允初後頸,極為粗魯的拔出那根銀針。疼的言允初一激靈,忙用手安撫那紅起來的可憐皮膚。

這家伙,什么破醫仙。拔針比扎針都疼!

言允初有些郁悶的透過帷裳(車窗)看窗外景色,「這是要去哪兒?」

「清陽門。」

言允初愣了愣,他本沒指望性格孤僻的喻苓謙會搭話,既然人家心情正好,言允初索性又說了句,「我們離開妖界了?」

喻苓謙垂目,好像失去興致了,不願意再回答任何廢話。

性格真差!

這年頭是不是人人都愛裝酷?說的也是,身為醫仙適當的裝酷才能顯示出自己的高貴清冷,別具一格。

與此同時,在前室的曲航掀開門簾進來,見到蘇醒的言允初很是歡喜,從懷里遞出一包干糧道:「餓了吧,快吃點東西。」

言允初有些木然的接過白面饅頭,算起來他已經上百年沒吃過東西了。修仙者一旦過了辟谷境界,十天半月不吃飯完全不成問題,而一旦成了仙家,以後也就不用進食了。隔三差五喝點露水即可,不由得想起玄虛宗後山天池盛產的百花果,那種酸甜的味道現在想起來真有點嘴饞。

「你再休息會兒吧,日落前就能到達清陽門腳下了。」曲航拍著言允初肩膀說。

言允初猛然回神,不禁問道:「為何要去清陽門?」

「喻先生沒告訴你?」曲航看了眼臉色冰冷的喻苓謙,頓時有點兒犯尷尬症,只好干咳一聲說:「做好心理准備,別嚇著你。咱們一行人在妖界對付那蜥蜴妖王之時,仙劍幽嵐出現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言允初面不改色,沒有露出曲航預料中的震驚以及害怕的表情,曲航有點小不甘,便起賣關子的心,直接說道:「仙劍幽嵐,非主人不得揮動。自打君流霄死後,幽嵐就下落不明,銷聲匿跡。現在突然復出,鐵定是君流霄還沒死透。」

「……」

所以這是要群起而攻之,以清陽門為首,再一次除魔衛道,樹立天地正義之氣,對吧?

暗自嘲諷是少不了,更多的也是無奈。借他們幾個腦袋,他們也絕對想不到言允初就是君流霄,君流霄就是言允初。

情有可原,倆人天差地別,一個曠世奇才,一個無能廢物。言允初都覺得滑稽的很,接受無能。

喻苓謙一直望著窗外,臉色是常人無法窺探的憂郁。他眸光低沉,若有所思,情不自禁望著遠處走過的路,目光殷切訴說著盼望,仿佛要一眼看穿妖界,尋找那令他心魂動盪的一抹幽藍。

當今天下修仙界的勢力,除去四大家族,那就是兩大名門正派:玄虛宗,清陽門。

清陽門經過近百年來的經營,弟子越來越多,門下勢力也逐漸擴大,能人輩出,馳名中外。

相反玄虛宗依舊是十年如一日,但即便如此,玄虛宗的名聲也絲毫不落後清陽門。因為百年前,玄虛宗出了個舉世無雙的天才,百年成仙,三界敬仰,愛慕他的粉絲無數,為玄虛宗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