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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就叫……言江。」

喻苓謙:「……」

岩漿。

咋不叫泥石流呢?

言允初閑著沒事,順了一根狗尾巴草把烏龜當貓逗。喻苓謙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忽然問道一句,「你是不是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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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活到今日都是運氣使然,真的。剛一出生就差點被婆子捂死,幸虧父皇突然進暖閣。之後又差點被父皇當做妖孽處死,又多虧受過母妃恩待的婢女解救。一路顛簸,輾轉到了一處雖不富裕,倒也不是窮山惡水的偏僻小村落。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窮山惡水多刁民,我的這個樣子任誰都會害怕,村里人恐慌著要把我和憐兒姨趕走,這個時候幸運之神又降臨了,村長夫人心地善良,留了我二人。靈尊,您老隨便聽聽就好,別取笑我。」

「能被師父為關門弟子,我真是好運氣。」

「靈尊,還在打瞌睡啊?師父交代我的事情我都辦好了,只不過回程路上有點小意外,不過沒關系,我運氣好嘛!」

「靈尊,怎么懶得像只豬一樣?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么?算了,聽不見也好,我只是想說出來而已,畢竟憋在心里很堵得慌。前兩天,師父命我前往魔界去服一條魔龍,我找到它的時候,它正在吸食從人界抓去的童男童女的血。我去救人,它看見了我,露出了極難以置信的表情說了一句話:你為什么會來?」

「靈尊,你說它為什么會有這種反應?算了,我也懶得去深想。一個仙家駕臨魔界,魔界上下躁動不寧。我跟魔龍的廝殺也驚擾了不少街臨街房,群魔亂舞,它們倒是團結的很啊!雖然四面楚歌,但是不妨我運氣好,將魔龍封印送往北極,我自己也回來了。咳,咳咳……雖是仙身,卻也抵不住魔氣侵體,我得閉關調養一陣子了。在走之前,靈尊且聽我再吹一曲暮歸如何?」

運氣,他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實力稱之為運氣。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有些人連運氣都沒有。這是一種自謙的說法,而他君流霄也是勤懇真誠的說著運氣,一面降低自己,一面鼓勵旁人。

可或許這一切在別人聽起來就不對味了,他們會覺得他是在自誇,因為謙虛過頭就是驕傲。

雖然它霧苓覺得君流霄驕傲是應該的,君流霄驕傲沒什么不對的,君流霄有驕傲的資本。

閉上眼簾,雖然從一開始就沒睜開過。霧苓窩在玉床之上,感受清風拂面,那悠揚的樂聲入耳,余音繞梁,永生不絕於耳……

前世時光瓶

☆、怨恨么?

喻苓謙的話讓言允初的內心動盪,他將那份意料之外很巧妙的隱藏下去,無懼的看向喻苓謙道:「什么?我當然認識你了,你是大名鼎鼎的醫仙。」

「認識和知道是兩回事。」喻苓謙不依不饒道:「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也做不了假。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而是認識我這個人,對嗎?」

言允初輕呼口氣,神態自若的說,「何為認識?在下只知道先生的名字,既不知道您的貴庚,也不知道您家中幾口人,您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您的生辰八字,五行命格,陰陽路轉,斗運星移。早起是否有起床氣,晚睡是否里倒歪斜,我都一無所知。」

言允初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喻苓謙被他小嘴「叭叭叭」說得頭疼,干脆扭過臉去不再理會。

言允初覺得好笑,索性隨便嘟囔了句,「像您這種冷若冰霜的人,也不會跟旁人提起自己的事情吧?」

「提起過。」喻苓謙突然開口說,「只有那一個人。」

言允初心中微動,狡猾的笑意盡顯眼底,他果斷直起腰,對喻苓謙「逼供」道:「是誰?誰有這么大的面子?」

喻苓謙欲言又止,想自己是不是瘋了,居然跟一個小屁孩說了這么多話。不過,既然聊到了這里,這些塵封已久的回憶堆積在腦海里確實很沉悶,適當的說出來與人分享,也算是對自己釋放壓力。

「你不認識他。」喻苓謙猶豫了半晌,說道,「他就像一片落雪,晶瑩剔透。很虛幻,一點都不真實。他純潔如玉,傲迎寒霜,他看似堅韌,實際很脆弱。如同雪花落在掌心,一觸即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