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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訓你,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游廊寬敞,倒也舞的開拳腳。君澈年紀不大,拜師時間有限,修行的道行也估算的出來。他的天賦不好不差,舞起劍來像模像樣,氣力和功法都蘊藏其中,氣貫長虹,鋒芒畢露,確實是玄虛宗正統的招數,寧雨珩手把手教出來的。

但畢竟初出茅廬,資歷和經驗都有限。言允初屹立如山,君澈那讓人眼花繚亂且快准狠的劍招襲來,變化無窮,勢不可擋。

言允初目光凌厲,下一秒他慢條斯理的拔出腰間別著的短刀,面對復雜多變的劍招,他輕輕伸出刀刃,在丫鬟奴仆目瞪口呆之下,只聽「當」的一聲刀劍碰撞,君澈眼睜睜的看著言允初以一把短刀架住了長劍,悄無聲息的化解了劍招的沖擊。

「這怎么可能?」君澈難以置信,在他眼里,玄虛宗那是無敵的存在。他的師父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是寧雨珩親傳,是寧雨珩的關門弟子,也是唯一的一個弟子。對,一定是自己學藝不,跟玄虛宗沒關系。一定是自己末學膚受,跟師父沒關系!

君澈冷汗直流,周遭眾人詫異的目光就像毒刺一樣直往他身上扎。他堂堂玄虛宗弟子要是輸了,丟的可就是師父的臉了。

再說,他憑什么會輸給一個凡夫俗子!?

「絕對是巧合!」君澈像是對旁人說,也像是再給自己安慰。他緊忙劍,反手又以另一招攻擊言允初,劍影重重,青光逼人,極是陰狠。言允初以雙指還擊,金光環繞在指尖之上,將那雙指鍍了層堅固的薄膜,宛如能將虛空戳個窟窿。

雙指不偏不倚的夾住劍身,用力一別,寶劍以一種極度扭曲的姿態束縛在言允初手中。君澈臉色大變,唯恐寶劍斷送在言允初手中,忙擊出一掌直取言允初命門,言允初不慌不忙的接掌,在他周身環繞著金紋法印,此時全部匯聚於掌心,一鼓作氣,二人法力相沖,立時勁風呼嘯,強大的氣流沖擊屋頂每一塊瓦片飛揚碎裂,「噼里啪啦」的直往四周爆散。

屋頂被掀開,磚瓦碎片撲通撲通的往水里掉,濺起的水花潑了管家一滿臉花。

洛琅狼狽的從池子里爬出來,被勁風吹得險些跌回去。它死命的抱住一棵樹才算穩定下弱小脆弱的身板,定睛一瞧,游廊內外一片狼藉,而罪魁禍首的二人各被沖擊到了左右兩側。

洛琅正懵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被一股引力整個吸過去,慘叫著就被吸到了言允初身旁。還沒等反應過來,言允初從背後狠推了它一把,可憐的小妖猴就這么濕了光機的好像丟沙包似的硬扔到了君澈懷里。

君澈當場炸毛,好像沾到狗屎似的把洛琅一腳踢飛。

洛琅:「……」

管家和眾仆面面相覷,言允初呼出口氣,朝那邊揮揮手笑道:「不好意思啊!」又對那個摔得四腳朝天的洛琅道:「二殿下要抄寫《論語》一百遍,好好學習為人處世的道理,還不趕緊筆墨紙硯伺候?」

洛琅被欺負的小金豆直飆,言允初雙臂環胸,緩步上前,看著一臉驚愕表情的君澈道:「君子泰而不驕,小人驕而不泰。二殿下,熟讀思吧!」

「你他……」君澈正欲爆粗口,突然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他居然動不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君澈幾乎是暴吼出來的。

言允初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二殿下,好好抄書吧!抄夠了一百遍您就能動了。」

君澈腦子嗡的一聲響,當場臉色鐵青,「你對我下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