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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

「之後呢?」言允初的聲音壓得很低。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席卷君澈心頭,莫名的惶恐不安,定了定神才道:「沒有然後,讓那魔頭給跑了。」

「你確定那是君流霄嗎?」

「廢話!」君澈白眼相看,嗤之以鼻,「除了那個大魔頭還有誰能干出這事兒來?而且我師父還跟他打了照面,更是大戰三百回合,只可惜……君流霄他太過強大。不過,我師父也不弱,面對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弟,很難下死手吧!」

君澈後面說的話言允初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短短一瞬間,他想過直接找寧雨珩問清楚。但這個念頭出來的同時就有待斟酌,最後打消念頭。

寧雨珩到底是敵是友?貿然暴露自己的話,他會采取何等措施?依寧雨珩的性格,肯定會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告訴師父。師父已經殺過自己一次,得知自己這個「大魔頭」死而復生,肯定會不由分說的再殺一次。

言允初稍微冷靜下來,語氣緩和了許多,問道:「君流霄為了增長修為屠城滅村,除了你師父以外還有誰見過?」

君澈這回機靈勁兒來了,詭異的眼神上下掃視言允初一眼,趾氣高揚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君流霄是何等人物,他一生事跡通曉三界,口口相傳。我想了解了解很奇怪嗎?」言允初露出理所當然的笑容,又道:「再說,我不知道人們口中相傳的君流霄的所作所為是真是假。」

「你居然懷疑這個?」君澈怔鄂,當即憤憤不平道:「他做的那些事人盡皆知,鐵證如山!滿城血雨腥風,那屍橫遍野難道是假的?這些事跡在皇室史官那兒都記載的明明白白,而且聽我師父說,當初屠殺的城池之一,似乎有個目擊者。」

言允初心一顫,君澈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緊張的打著馬虎眼道:「黃口小兒,打聽這離你十萬八千里遠的陳年舊事干什么?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你要學的還多著呢,目光別放的太遠!」

言允初沒理他,徑直走了。君澈正要再叫,忽然想起自己被下了重印,動彈不了。而那個洛琅小妖嬉皮笑臉的端來書案和筆墨紙硯,還有一本嶄新的《論語》。

管家嚇得心臟怦怦跳,看那殘垣斷壁只好吩咐府中小廝拾。再看那個五官扭曲強迫坐在地上抄書的君澈,管家硬著頭皮過去遞了蒲團,又命人支了把傘,生怕曬壞了千金之軀。

末了才去伙房端了葯茶,送去客房給言藺。

「剛才外面怎么回事?」藍胖子幫助險些走火入魔的言藺調息,從管家手里接了葯碗遞給言藺。

「老爺,是二殿下跟言七公子有些誤會。」管家語氣平和道:「倆人過了幾招,就小的來說真是大開眼界。」

陪同在側的言惑嚇了一跳,「你說言允初嗎?是言允初跟二殿下打起來了?」

「是啊!修仙者的比試真叫人嘆為觀止。」管家突然想起什么,便抱著討好的心思對言藺道:「令郎七公子年少有為,後生可畏。」

「怎么可能?」言惑被震驚的笑了起來,「允初是什么境界,那可是玄虛宗幻羽公子的高徒,那倆人打起來,允初能討到什么好處?」

「言大公子此言差矣,老朽看的真切,府中奴仆也是親眼所見。二人交手不分伯仲,後來可能發現是誤會,言七公子就走了。而二殿下居然席地而坐,抄寫《論語》,奮發圖強,老朽著實敬佩。」

言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的目光投給言藺,「父親,允初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