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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仙家嗎?會不會是冒牌的?還有,仙家大半夜的闖入翰林院做什么?

「皇帝陛下問起來的話……」

女國師癱在手下懷里大喘氣,「陛下那邊我會去說,你趕緊讓你手下人退了。」

大統領心有不甘,雖是不得已讓手下退散,但看那被言允初把玩著的寶貝念珠,當即火從心底來,「二位擅闖翰林院的罪過暫且不論,但那念珠是我的寶物,還請歸還。」

言允初瞥了喻苓謙一眼,很是乖順的問道:「給不給?」

喻苓謙沒回答,伸手抓住言允初的手腕,華光一閃,帶著言允初化作一道香風遁走。而那念珠「吧嗒」掉到地上,大統領慌里慌張的去撿,女國師捂著額頭喘息。

借助風遁飄出數十里外,在空盪的街道上現身。更夫打更的聲音遠遠傳來,一慢三快,咚咚!咚!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言允初轉身朝藍府的方向走去,「四更了,回家睡覺。」

「言允初。」喻苓謙站在遠處叫道。

言允初微愣,回頭看他。

「你要龍心真的只為了變賣嗎?」喻苓謙問道。

言允初倒險些忘了這事兒,笑了一下,「不然還能干什么?」

「你不是那種貪名逐利的人,更不會為了名譽地位毫無下限的拋棄靈魂。」喻苓謙垂目,喃喃自語,好像是疑問句,又好像是感嘆句。

言允初心生疑惑,正要進一步問喻苓謙什么意思。就見喻苓謙抬手,掌心一開一合,那枚散發著黝黑光澤的龍心出現在手中。

言允初詫異的指著自己,「給我的?」

喻苓謙把手往前伸了伸,似是有些啼笑皆非的道:「言而無信非君子,你說的。」

艾瑪。

那是耍無賴的好吧,能不能耍成功也沒抱希望,其實就是……逗你玩。耍著靈尊玩兒,是他當年在玄虛宗每日必修的課程。雖然那里是人間仙境,但說到底就是遠離人世的深山老林,整座玄虛宗會說話的只有包括自己在內的三人,很空虛寂寞冷的好吧!

所以他後來發現……逗弄這只小仙鹿很好玩。

一如現在,還是忍不住去逗他玩,沒想到這家伙又當真了。

是真蠢還是假萌?

「你這樣很吃虧的啊!」言允初嘴上說著不要,手上卻很誠實,心安理得的去拿龍心,放入自己的隱界。

喻苓謙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看向言允初似笑非笑的臉孔。

「總之謝謝了,如果換到好東西咱倆可以五五分。」言允初笑著轉身走遠,夜風輕撫,吹動他黑色的斗篷微微飄揚,墨色的發絲輕盈飛舞在月光之下,他勾起的唇角洋溢著清澈的笑意,遠遠望去竟形成了一副空靈虛幻的水墨畫。

喻苓謙的心臟緊緊揪著,望著那越走越遠的背影,他幾乎是唐突而不受控制的沙聲喊出:「君流霄。」

言允初心臟突地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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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尊,你這樣很吃虧的啊!」

它趴在海棠花瓣鋪成的地毯上,感受瀑布從天而降濺在身上的清涼感,眯縫著眼睛看似睡得香甜,卻將身邊之人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每次自己成功被坑,他都會笑著說:「靈尊,你這樣很吃虧的啊!」

無論是君流霄神經兮兮的跟他說玄虛宗藏經閣內室有本神乎其神的古籍,說的天花亂墜。字詞間盡是引誘它前去看上一看,順便偷上一偷。所以,它真的去「偷」了。

還是君流霄笑眯眯的一臉討好的表情跟它說「師父說,靈尊您有一件奇特的法寶,名為玄火血絲。索繞指尖,其鋒如刃、其柔如水,通體血紅晶瑩剔透,天下諸物無論仙寶神器皆難抵它堅韌凌利。師父說您從不輕易使用,極少有人見識過。玄火血絲到底是個什么模樣,我真挺好奇的,要不靈尊您拿出來我瞧瞧?還是說……傳說是假的,其實您根本沒有什么玄火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