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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為長姐,難道不該保護好幼弟,照看好幼弟嗎?長兄如父,長姐如母,你們倆有確確實實的做過什么嗎?只顧著跟兄弟姐妹排擠他。」

「我……」言婷一肚子委屈。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是我的兒子闖下的貨,我身為父親,無論如何也得保全了他。」言藺朝外擺了擺手,「都出去吧,為父要在這里祈求列祖列宗的保佑。」

「是。」言惑朝言藺磕了個頭,同言婷等眾多言家人紛紛退下。

離開祠堂,走在抄手游廊內,二少爺禁不住說道:「大哥,父親這么寵愛七弟,倒是叫我好生意外。」

言惑亦是如此,言二少爺說的是實話,要說兄弟姐妹間排擠資質愚笨的言允初是沒錯,但身為父親的言藺不也是以他為恥嗎?出門在外生怕言允初給他丟人現眼,即便是這次前往京城的虛客棧,家中比試言允初僥幸獲勝,言藺還是猶豫了好幾天才因為事先敲定規則的關系不得不帶著言允初去。

說家中兄弟姐妹和坐下弟子包括奴仆佣人都不把言允初當回事,其實言藺也根本不待見言允初。之所以現在轉性,無非就是言允初變得強大了,離開家的時候是個什么情況,去了一趟京城回來了又是什么情況。一個連引氣都了老鼻子勁的人,現在已經是歸元級別的了,更何況人家才十六歲!

連言惑想起來都一陣陣後怕,這言允初是後天開竅還是有什么奇遇才變成如今這番?

雖然言允初闖了禍得罪了卓家,但瞧著父親的模樣,似乎並未怪罪言允初,反而還有點幸災樂禍,驚喜若狂的情緒在里頭他的兒子能殺了堂堂卓家家主卓老先生!?

光是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

「你們說,會不會是傳言有誤?」言惑不由得提出自己內心的疑惑,「卓老先生的修為比父親要高,也是在阮瓊和藍胖子之上,言允初縱使境界提升,也不可能一躍就把卓老給殺了吧?」

「對啊,我看也是。」

「沒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這是傳言有假?把這個跟卓家說了,是不是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了?畢竟千年來,咱們言家跟卓家井水不犯河水,一直保持著極好的交情。」言婷道。

「嗯,容我稍後跟父親提了這事兒。」言惑說。

*

言允初端坐軟塌運氣調理身體,洛琅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似乎在想事情,想到瓶頸的時候居然抓起烏龜敲腦殼來自虐。

「我想不起來了,但是真的熟悉啊!公子,我就是看言藺眼熟。」洛琅拄著腮幫子郁悶得很,無意間抬頭一看,就見那邊打坐的言允初身體金光大作,晃得洛琅眼睛一酸,忙用手遮住那刺眼的光線。待到光線變得弱一點,它試著透過指縫去看,當場大驚失色

只見從言允初的身上分別飄散出紅橙黃綠青藍紫七色的魂魄,在空中宛如墨跡一般暈染開,隨著言允初的一呼一吸和變幻交疊,最後相融,一股腦鑽入言允初身體里。

三魂七魄……洛琅嚇得從床上跌倒地上,「公子,你這是……」

洛琅正要靠近,一股強大的波光正面朝它沖擊過來,每一根毛發都在強烈的刺激下顫顫發抖。洛琅腳下剎不住,直接被撞飛在窗戶上,摔得它眼冒金星,不知東南西北。

等糊里糊塗反應過來之時,它才先是蒙圈,然後驚喜萬分的說道:「公子,你難道……晉升境界了?這是魂分嗎?」

言允初驀地睜開雙眼,那銳利的視線嚇得洛琅一哆嗦。屋內被他氣道沖擊的狼藉一片,床幔都碎成一片片的在空中飛揚,桌子被掀翻,上面的茶壺杯子碎一地,洛琅渾身亂毛,正蓬頭蓋臉的對他嘿嘿笑。

「是魂分。」言允初深吸口氣,感受明顯變得輕快了的身體,道:「都是靈尊仙氣的功勞,不然要晉升到魂分,還得好些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