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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現在……」

「是個普通人!?」孫放整個跳起來,興奮至極的喊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欲言又止不敢下斷言,但仔細想想就覺得怡花祖師所言有理,若真當如此,那君流霄就必須重新修煉,而這重新練起又何止十年八年,這也就是說……

「天意如此。」言藺突然開口,眉宇間洋溢著喜悅的笑容,「這樣一來,每個人都有可能誅殺魔頭了。」

此話一出,眾人怔鄂,原本團結友愛的氣氛瞬間凝固。孫放的一雙三角眼狡猾的笑著,打量大堂內眾人的神色,先大笑兩聲,而後故作輕松道:「既然如此,那就誰比誰快吧!誰殺了君流霄,誰就能揚名立萬。論搶功勞,誰能抵得過我孫放?」

曲航攥緊了拳頭,身後眾清陽門弟子也是如此。為了清陽門爭光的事兒,自然不能放過。

藍季沅嗤笑不已,這剛才還團結一致,這會兒就分崩離析了。人心隔肚皮,往往是最陰險最可怕的事兒。所謂的修仙界同道,在面對自身利益的時候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兒。

人們只會把眼前之人的罪惡放大再放大,以此來縮小自己的陰險,真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藍季沅懶得再參與這些虛偽之人的議論會,起身去了虛客棧後院,正好看見那猴子在跟一頭驢對罵,樣子滑稽得很。

驢是一只普通的驢,猴子卻是成的,任由猴子罵的口干舌燥,那驢就是雷打不動,因為聽不懂。自顧自的吃著肥料,而猴子氣急敗壞的上去給驢一頓胖揍,驢總算服輸把那禍源吐了出來。

「哼,敢跟你猴爺爺我斗法?太嫩了點兒吧!」洛琅氣呼呼的指著鼻青臉腫的驢道:「我要拿你當坐騎,你以後就馱著我上山下河。」

岩漿委屈巴巴的從地上爬起來,渾身濕噠噠的抓著洛琅的腿毛求安慰。

「這不是廢物家的寵物猴嗎?」藍季沅就斜靠在木樁上看著洛琅。

洛琅愣了愣,回頭一看來人,深知自己那點兒小道行碰上這貨就是個死,怯怯的往後退,居然躲到被自己揍夠嗆的驢身後,「是你啊,你……你想干什么?」

「心情不好,想欺負欺負你。」藍季沅回答的簡單直白,可直接嚇炸了洛琅,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樓上喊,「公子,靈尊,救命啊!」

「靈尊?」藍季沅當場眼睛一亮,興奮的朝樓上望去,「霧苓也在這兒?」

「干嘛?他在陪我家公子呢!」洛琅也不知怎地居然有點小得意,就見藍季沅腳下生風,已經返回前堂並上樓去找人了。

藍季沅一如既往的張狂無禮,挨個門敲,挨個屋闖。

「別怪父親心狠,父親也是沒辦法的。」

藍季沅正要再闖門,突然聽到從廂房內傳出的聲音,藍季沅稍停下,貼近門框去仔細聽。

「你死後,父親會給你舉辦風風光光的葬禮,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吧!」

藍季沅吃了一驚,這是言藺的聲音。言藺在跟誰說話?自言自語嗎?透過門縫去看,屋內只有言藺一個人。言藺剛剛參與完大堂的討論,現在盤膝坐在床上練功,似是入了定有感而發的自說自話。

藍季沅有些疑惑,不理解言藺話中的含義。

「允初,時候差不多了,你就安心的去吧!」

藍季沅一怔,這老家伙是要對自己兒子下手?

什么叫安心的去吧?他要殺兒子嗎?又為什么要殺子?藍季沅滿肚子疑問不解開的話誓不罷休,要說言允初那鬼見了都要哭的天賦,死了或許還能保住言家在修仙界的名聲。而言藺身為家主為了名譽,狠心殺子也是可能的,或許言藺老早就想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