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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盡可以毀掉無暇試試,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你難以承擔的後果!」火蘊緊盯著言允初,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都不放過。他緩步走近,一字一句的說道:「霄兒,你惡名昭彰,眾叛親離。靈尊居然還站在你這邊,為你遮風擋雨披荊斬棘。你若不是狼心狗肺之徒,難道不要為了它想想嗎?」

言允初的余光依稀能看見遠方陷入火蘊設下的玄虛法陣以及修仙同道包圍圈的喻苓謙。就聽火蘊的聲音再度傳來,「看見了嗎,他為你浴血奮戰,你卻要他去死?」

言允初雪白的臉上染上一絲困惑,「你什么意思?」

「無暇是玄虛宗的所有物,是玄虛宗的東西。而靈尊是玄虛宗的守護仙獸,若是無暇被毀,靈尊就是失職,他的氣運同仙器相連,無暇毀了,靈尊能相安無事嗎?換句話說,靈尊一心為你,你卻要他死。」火蘊眼中殺氣騰騰。

☆、虧得我還相信你

寧雨珩被這話驚到,靈尊跟無暇血氣相連?還是第一次聽師父說。

言允初對火蘊的話半信半疑,火蘊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言允初的反應,小心靠近,手中佛塵金光大作,火蘊平舉胸前,用力朝前方言允初抽過去。

寧雨珩看清火蘊的小動作,幾乎就要尖叫出聲。而言允初反應極快,在瞧見來勢洶洶的佛塵之後,縱身幾個後越撤出,那佛塵就宛如一條巨蟒,從天而降砸在地上,將地面砸了個深坑,連帶著周遭數丈遠地裂山崩。「巨蟒」又平滑在地,無限延長的朝遠處言允初追擊。

言允初單膝跪地,一手撐住地面穩住身體,一手緊綳五指如刀,照著地面快速一劃。瞬間從地面升起一道冰幕,那佛塵直面撞擊,冰幕「啪」的一聲從中間粉碎。

火蘊離老遠看著,冷笑不已道:「孽徒,即便你復活了,即便你的靈體回歸了。但是,就憑你現在的驅殼,能承載得住仙靈么?更何況你剛剛靈體復原,就一連與修仙界翹楚們死斗,我看你能撐到幾時。」

言允初足尖點地,輕盈的宛如一片落羽,凌空而立,鳳眸冷凜。天空烏雲之中雷鳴陣陣,電光疾閃,狂風呼嘯,吹散了他一頭銀發亂舞,妖艷攝魂。大片大片的雪花從空中飄落,全部凝聚於言允初周身,冰晶落雪,閃爍銀芒,片片鋒利如刀。

從空中密密麻麻的射下,逐一擊中下方游走的佛塵,佛塵就像豬肉餡兒一樣被搗爛攪碎,和上萬冰晶同歸於盡。

言允初自空中落地,眸光陰冷,「師父還真鍾情於偷襲。」

火蘊額頭的青筋直跳,怒喝道:「對你這種天道不容的殺人魔頭來說,還用講究什么光明磊落?」

言允初眸光一沉,「也就是說,師父也不管我是否無辜,只跟那些人一樣,對我除之而後快了?」

「你做了那喪心病狂之事,還指望為師能原諒你?」火蘊雙拳緊握,眼中驀地透出悲憤之情,「即便是為師心存不忍,但為師既身為仙家,必然要為三界眾生著想,以身作則。怪只怪你被名譽和力量蒙蔽了心,變得惡貫滿盈,罪無可赦!」

「我喪心病狂,我惡貫滿盈?」言允初只覺得這八個字諷刺的很,他雙目緊盯著面前這個雖然待他嚴厲,但他依舊敬愛的師父。怎么看起來這么陌生,這么面目全非?

「師父就一直是對的嗎?」言允初面露譏諷的笑意,「師父就至始至終沒有做過虧心事?」

寧雨珩心中一顫,下意識看向那鎮定自若的火蘊天尊。

「怎么,徒弟還敢來質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