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捂著耳朵說道。

瘦子說，「我他媽難受就只會捂肚子，難道你捂住耳朵，頭就不疼了？」

小哭笑不得，「這到底是什么人啊？」

胖子和瘦子聽到她的問話，同時出聲道：

「心猿！」

「意馬！」

「什么？」小沒分辨出哪個是哪個。

「意馬！」

「心猿！」

「操！」瘦子說，「你他媽能不能不要同時跟我說話！」

「哎呀！」胖子嬌滴滴道，「你不要每次都說臟話啦，干嘛那么大的火氣呀？好好說話不行嘛……回回都這樣，叫我怎么受得了你呀。」

「難道我就受得了你？」瘦子毫不退讓，兩人又開始爭論不休。

小幾乎無法忍受，絕望地看著元牧。元牧道，「胖的是心猿，瘦的意馬，兩人都是圭石的徒弟。」

小：「？？？」

沒聽錯吧？

「沒錯，」元牧道，「就是那個慫恿你離家出走的圭石。」

小：「！！！」

居然是圭石僧人的徒弟！

這心猿意馬湊在一起簡直能把人逼瘋，圭石僧人行便天南地北，就了這兩個不靠譜的徒弟！

心猿楚楚可憐地說，「公子呀，你能不能別拿那個對付我們呀，有什么吩咐，但凡說一聲，心猿和意馬任候差遣呢！」

意馬道，「你蠢不蠢，求人有用？事到如今我們只能做牛做馬！」

心猿搓了搓臉上的肉，委屈巴巴道，「就是做牛做馬呢……」

元牧眼神一凜，二話不說，拿起笛子湊到嘴邊。

「別呀！」心猿道。

「大爺，我給你跪下了！」意馬撲通著地。

心猿道，「公子，我們是絕對忠誠地，心甘情願地，求之不得地給您做牛做馬。」

小扶額，轉過臉，看了眼昏睡過去的東靈宮主，牽了牽元牧的袖子。

元牧了笛子，過去看東靈宮主。他跪坐在地，給東靈宮主傳入靈力。

「元牧，她是不是快不行了？」小緊張地問道。

「有點糟糕。」元牧說。

「哎呀，」心猿湊了過來，說道，「這不是主人嘛？主人？主人？……主人她怎么了呀？」

意馬道，「這你看不出來嗎？主人這具軀體已經不行了！」

元牧道，「東靈被困在陵墓太久，不吃不喝，只能依靠吸取草木的髓苟且殘活，西涼陵墓不比假面森林，一無所有，東靈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

「……嗚嗚嗚。」心猿開始揉眼睛，「主人實在太慘了。」

「哎！」意馬重重地嘆息，「我說主人這段時間跑哪去了！」

受他們感染，小也變得十分難過。片刻前，東靈宮主還在與她說話，神思清朗，思維活躍，此時此刻，她便已經陷入了昏迷。

「試一試那個寶貝兒呀。」心猿忽然說道，「說不定能住主人的魂兒呢。」

「對！」意馬說，「試試寶貝兒！」

「什么跟什么？」小稀里糊塗，「說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