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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樓里的打手紛紛沖出來,包圍了他們幾個人。秦玖看也不看那些人,輕笑一聲,對宋青書道:「我要去喝酒,你呢?」

兩人結伴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樓,宋青書也不知道秦玖是怎么了,喝酒像喝水一樣整壇子灌。一個人真的想喝酒的時候,不需要歌舞,不需要美人,甚至不需要下酒菜,一壇子又一壇子的酒已經足夠了。「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秦玖說著一壇子酒已經見底,空攤子扔到地上,又重新拿起一壇,眯著眼對宋青書說:「李白是個最會喝酒又最會寫詩的人,這首將進酒帶勁兒比什么下酒菜都下酒。酒入豪腸,七分釀成了月光,剩下三分嘯成劍氣,綉口一吐就是半個盛唐。」

秦玖的酒量並不大,這樣子五六壇酒下肚,她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宋青書知道他是在乘人之危,尤其是在欺負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姑娘的時候,格外的禽獸。可是當他抱著秦玖去酒樓上面的客棧休息的時候,那個念頭不知道怎么就冒了出來。這一陣子宋青書一直在想著阻止張無忌和秦玖在一起的方法,可是秦玖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哪是那么容易就改變的?

顫抖著手,輕輕扯開秦玖的腰帶,脫去她的外衣、夾衣,只剩下一件鵝黃綉牡丹肚兜,雪白的肩膀暴露在空氣里。宋青書垂下眼睛不敢去看,把她放在床榻里側,蓋好被子。如果父親他們知道,恐怕連他的腿也要打斷吧。

「對不起,明天你醒來我任你處置。」他果然是個敗類,披著一張騙人世人的好看皮囊,內里的靈魂骯臟而邪惡。平常假裝成正人君子,實際上卻會做出魔鬼才會做出的事情。秦玖是一個很美麗的姑娘,宋青書一直都知道,不僅美麗而且聰明,比世上很多男人還要聰明。親手奪去她的清白,讓她陷於流言蜚語,等於折斷她光明的人生。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你醒了?」昨晚他一夜沒睡,此時聲音有點沙啞。

「啊?」秦玖揉著腦袋,突然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多年的貴族生活,秦玖已經戒掉了一激動就說臟話的習慣,可是現在她破功了。卧槽!是她今天睜眼的方式不對嗎?為什么會有一個沒穿衣服的美男躺在她身邊?而且長了一張宋青書的臉?宋青書那個古代禮教下的禁欲系美男,和女孩子說話一定保持半米距離,稱呼也總是某某姑娘,怎么可能不穿衣服躺在她床上?或者她是又穿越了?啊,看這房間很陌生嘛,這是穿哪兒了啊?老天爺逗她玩嗎?她努力的七八年的心血大業啊!穿越過一次的人總是很容易懷疑自己是不是再次穿越了。

宋青書見秦玖傻了一樣不說話,藏在被子里的手緊緊握成拳頭,骨節因為握得太緊都痛了起來。昨晚他不停地想象著她明天早上醒來後的情形。應該是一巴掌扇向他,厲聲斥責他是個禽獸。然後武當山的宋青書是個偽君子的傳言會傳遍江湖,像前世一樣。

兩個人就這么不說話對視著,秦玖平躺在床上,宋青書盤著腿坐在另一邊,無聲的氣氛衍生出一點點的曖昧。秦玖不可置信地問道:「宋青書?」

宋青書沉著嗓子嗯了一聲。秦玖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會痛。「原來不是做夢啊,你怎么在這?」

秦玖打了一個哈欠,揉著宿醉後頭疼的腦袋,聽宋青書說什么什么我會負責的鬼話。負責個鬼哦,她的身體有沒有發生什么她難道感覺不到嗎?「不用了,我們兩個分明沒發生什么,負什么責任。」說著就要起床穿衣服。負責任什么的是要一輩子的好嗎?對於自己的另一半,秦玖可不想就這么草率的決定,兩個不相愛的人捆綁在一起是一件很艹蛋的事情好嗎?宋青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