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猶如灑了一層銀粉般,才出生的小寶貝在嬰兒床上恬靜地睡著,蕭競越半靠在旁邊的家屬床上,溫柔地凝視著蜜芽兒,這么問道。
「我發現生孩子也不難,就是疼點」她想了想:「除了疼,就是要賣力氣,特別累。」
蕭競越聽聞這個,也笑了。
他起身,坐到了她床上,輕輕攬住她。
「你這是生完了,自然覺得容易,生的時候呢,哭了嗎,叫了嗎?」
「當然沒有!」蜜芽兒斷然否決。
蕭競越倒是也沒多問,只是抱住她:「幸好現在計劃生育,咱們生了這個寶寶後,以後老人也不會催著生第二個,再也不用受這種罪了。」
其實當時她生的時候,因為里面護士問起情況,他曾經走進待產房外面的走廊。
從那走廊里,他聽得清清楚楚,蜜芽兒在里面痛不欲生的呼叫。
他這輩子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刻他的心情。
甚至他開始痛恨自己,說好的一輩子呵護她,讓她永遠不受任何委屈,結果這種生產之痛,卻要她一個人承擔。
人為什么需要子孫後代,就兩個人好好活著,不挺好?
雖然現在有了寶寶後,看著寶寶那稚嫩純凈的模樣,他也越來越喜歡了,但心里終究是歉疚。
「是,計劃生育,我們都不是少數民族,沒指望生二胎,以後咱就好好培養咱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