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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秦霜絕不會料到,只是這一下遲疑,二人師徒的緣分便徹底盡了。

而這一夜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遠比死更可怕。

他看到雄霸掃了自己一眼,眼神十分凌厲,目光定睛在他左手所握的火麟劍上,沉聲道:「看來文丑丑的葯果然是失效了。」

啊?秦霜一愣,這是什么意思?葯?這種時候,雄霸是在毒舌自己「葯不能停」幺?

他還沒明白,就聽到雄霸繼續道:「本座倒是沒想到,你第一件事不是報仇,而是帶走小慈。怎么?因為她是你阿姊的孩子,縱然流著本座的血,也無妨幺?」

這下秦霜是完全怔住了。

雄霸寥寥數語,他聽得一清二楚,卻一句都沒有明白。

只見雄霸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舉起來卻不沾唇,陡然向著自己的臉潑來。那茶水帶著排雲掌的功力,秦霜一下子沒能躲開,臉上的易容都被沖得化了。

他本能地去抹眼睛,動作一頓,看到雄霸倏然已到近前。

他的身材高大,被油燈拉出的陰影籠罩了整面牆。

秦霜向後挪了幾步便被門擋住,退無可退。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伸手過來,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強迫自己抬起臉與他四目相對:「秦霜,你現在只會後悔自己為什么要恢復記憶了。」

周身都是雄霸那種極具壓迫感的氣息,若在平日,秦霜一有警覺,便忍不住低頭下跪了,唯恐惹了他哪里。但現在卻是震驚,恐懼和無措,因為那雙狹長的鳳目中是毫不掩飾的熾烈情緒,而在目力不及,只有感覺的地方,他的一條腿正強勢地頂入自己雙腿之間……

無比地曖昧,也無比地危險。

秦霜再遲鈍也明白過來這情勢代表什么,頓時聲音都發顫了:「我是秦霜!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阿姊!」

回答他的只是一聲低笑:「你放心,這些年來本座一向都很清楚你是誰。」

秦霜睜大了眼睛,一個教人難以置信的想法漸漸浮上來:「你,你是在拿我當阿姊的替身?」

「你以為呢?望霜樓就是為你建的,秦霜,本座可找了你很久。」確鑿無疑的答案,如同五雷轟頂。

而且伴隨著這句話的是按在唇上的拇指,來回撫摸,充滿狎昵的意味,教人頭皮發麻。

秦霜也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掙扎的力量,左手一緊,火麟劍已然出手!

但雄霸只在門上一按,已借力向後飄出,風神腿的迅捷,恰好從這閃電般的一刺中閃避。

秦霜不敢停歇,雄霸自己就是用劍的高手,若是公平交手,自己全無勝算,唯有占著這突襲的機會。當下以攻為守,又迅雷般擊出數招。這來自身體記憶的劍法,不僅快,而且招式古怪刁鑽,專挑人不注意或者難以躲開的地方,他為求自保,使起來更是毫無保留。

然而雄霸卻仿佛早就知道他的招式一般,總是快一步漂移開來,防得滴水不漏。

秦霜咬牙,這劍法應該是有全套的,但礙於時間太短,他試出的不多,練熟的更是少,如今只剩下最後一招了!

這一招有千變萬化的後招,都是沖著躲閃的空隙去的,躲得過一二,也難提勁全部挨過。當下全力使出,舌尖若綻春雷:「破!」

雄霸目光一凜,這一次卻沒有再躲,由得劍尖向他的右胸刺去。

衣襟頓時綻裂開來。只見他堅實的胸肌上,浮現出藍、黑、白三色的真氣,翻滾交融,有如護身的鎧甲,堅不可摧,牢不可破。劍尖抵在皮膚上,卻是再使勁也進不了半分。

初次親見,那便是集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為一體的三分歸元氣!雄霸明知自己絕傷不了他,所以才敢放心讓自己刺中。

其實這一招的破解之道也就是這樣:置之死地而後生。在武學上,防守可以完美,而攻擊則必有破綻。這一招勝在全力攻擊,讓對方難以招架,卻也敗在全力攻擊,讓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門。若是一擊得手,能重創對方也就罷了,但若失敗,自己連回防都來不及。

想了這許多都是心念電轉,秦霜幾乎是一瞬間就意識到自己騎虎難下了。心里一急,突然感覺到身體內的血液都激盪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沿著手臂直沖出去。

那火麟劍上的布條瞬間化為碎片,如蝴蝶般四散而去,露出的劍身通紅發亮。手上一輕,劍尖竟又前進了一分!

雄霸的右胸滲出了血,沾上火麟劍,便被高溫蒸發了。

這下連秦霜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從飲了火麒麟的血,內力大增是真的,但怎么還會有暴擊的功能?

火麟劍的長度比一般的劍短了許多,他只是一愣神的時間,雄霸手臂一長,就已卡住了他的脖頸。

狹長的雙目中波詭雲譎,盡是暴戾的情緒:「秦家的劍法不過爾爾,倒是霜兒內力長進了不少,嗯?」

手指一分分緊,秦霜立即呼吸困難,「叮」的一聲,火麟劍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下一刻整個人都被提起來,甩了出去。

他滾了幾下,感覺到自己壓塌了什么東西,伸手一摸,身下竟是床帳。堅硬的木頭床板上鋪著獸皮混著粗布的被褥……

整間房象是被暴風雨席卷過一樣,滿地都是桌椅的碎片。那盞昏暗的油燈不知何時已經滅了,如同一個恐怖的暗示。

衣裳的襟口被一雙大手用力撕開,呲拉一下,肩頭與鎖骨頓時暴露在外。

「不要!」秦霜只是愣了下,就發瘋一般地亂踢亂打,拼命掙扎。

但很快就被制住了。他用內力去反抗,可雄霸早有防備,內力更是遠勝於他。天霜拳的寒性真氣不但消解了他身上的熱度,還凍得他渾身僵硬,瑟瑟發抖,忍不住想要弓起身子縮起來。

可惜就連這個都做不到。雄霸只用一只手便抓牢了他兩只手的手腕,按在身側。他被翻了過來,一條長腿重重地壓在他的雙腿膝彎處,幾乎要將他的膝蓋撞碎。被迫趴在床上,以一種意味明顯的被打開的姿態。

扯開至腰間的衣裳使得秦霜纖細的曲線展露無疑,黑暗中如玉般的白皙光潔,教人移不開目光。

手順著背脊撫摸下去,雄霸目光中的幽暗更甚,探入了腰帶以下的部位。

秦霜的腰彈了彈,仿佛是上了岸的魚,千方百計地要逃脫,卻被按牢在了砧板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被裹在布料之內的手緊貼著皮膚,如何都躲不開,緊緊並攏的雙腿也只能提供更多的接觸,如同不屈的掙扎,反而助長了征服的欲望。

那修長的手指已來到了最私密的地方,摸索著那里的褶皺。

「不要,求求你,不要……」秦霜突然尖叫出聲。尊嚴都被恐懼破壞殆盡,明知不可能還是忍不住開口求饒。

但是那手指沒有絲毫的猶豫,一下就全部刺入了。

回答他的是按捺著的暗啞的嗓音:「本座已經等得太久了。」

緊接著是第二根、第三根,強硬地向著不同方向撐開,頓時一股血腥氣透了出來。

有了血液的潤滑,那里開始變得很濕潤,不再干澀,進出也方便了起來。

秦霜痛得眼前陣陣發黑,感覺到體內的手指突然都退了出去。他明白接下來的會是什么,忙手腳並用地往前掙動。

可惜都是無謂的掙扎,很快,他就被翻了過來。下體一涼,緊閉的雙腿被強硬地掰開,一樣堅挺滾燙的物事沉甸甸地抵在那里。

噩夢降臨。

雄霸只是稍稍往下壓,頂端便突入了。那里的柔嫩根本無法抵御強勢的入侵,推拒反而如同吮吸,只能教人更為難耐。

狠心一挺腰,便全根沒入。

秦霜猛地仰起臉,卻什么都叫不出來。

痛,排山倒海般地痛。

疼痛讓人越發清醒,越發敏感,也就越發清楚地感覺到深深嵌入自己身體內部的異物猙獰可怖的形狀,因為疼痛而蹙縮的傷處緊緊包裹著,就連……上面的每一分脈動就能感受得到……

屈辱感來得不比痛苦少。

雄霸僅僅是肢體的禁錮和壓制,便讓同樣性別的自己難以動彈,逃無可逃。

沒有捆綁,沒有下葯,沒有點穴,他可以用許多方法可以對付自己,可是他選擇的是男性最原始的力量。

雄霸一頂到底,因為那種溫熱濕潤的觸感嘆息了一聲,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動作。

秦霜的褲子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但衣裳還被腰帶束著,留在身上,垂下的衣擺遮擋住了二人緊緊連在一起的地方。

看不到那個小小的部位是怎樣無奈地接受,被自己撐得變形的,但憑借身體的感受來想象視覺,反而更為旖旎,更教人心癢。

那里又開始出血了,他知道,隨著自己的進出變得更為滑膩,而血腥氣也更重了。

鮮血往往意味著處子之身。這讓他恍惚有種錯覺,他此時正身處在秦雪的初夜。那時他也是如此狂熱,因為身下的感覺銷魂蝕骨而完全沉浸其中,毫無節制地做了又做,直到她不省人事。後來孔慈出生,算算時間,秦雪正是在那一晚受的孕。

記憶已被歲月的刀刮得很模糊,與之重疊的,在眼前清晰可見的是秦霜的臉。他蹙緊了雙眉,將下唇咬得血跡斑斑。

雄霸並未脫衣,只是解了自己的腰帶,衣裳襟口大開地掛在身上,隨著身體的擺動而搖晃,隱約露出左胸心口處的舊疤。

腹肌綳緊,每一下都是退出大半,再用力埋入。

秦霜痛得死去活來,雙手扯著身下的被褥,指甲嵌入其中,撕扯出許多棉絮。

被痛苦拉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使他意識得到自己正在被人狠狠地侵犯。不斷撞擊傷口的凶器進得太深,仿佛要絞碎五臟六腑,將他整個人剖成兩半,血肉模糊。

這是一場凌遲的酷刑,只讓人盼著早點死去,早點解脫。

響在耳邊的喘息昭示著雄霸在自己身上獲得的快感,縱然恨得咬牙,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的呻吟。

秦霜的聲音就如他的人,隱忍的平淡的,此時被生生地逼出了破碎的低啞,使得雄霸的雙目光暴漲,更為懾人。

欲望若是烈焰,此刻他就要秦霜在他懷里全部承受,哪怕要被焚燒成灰也在所不惜!

凶猛的律動越來越快,漸漸失了節奏,體內的異物漲得更大,帶著失控的顫抖。秦霜猛然睜開了眼睛,他也是男性,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不,不要!不要在里面……」他勉力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