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勤成點了點頭,說,「去年我就加入了哈森教授的實驗室,他很器重我。」
「難怪中情局會下血本策反你。」李麥恍然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笑了笑,他說,「不怪你,也怪你,怪你太勤奮學習太好。」
看了李麥一眼,張勤成再次問了那個問題,「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麥眯了眯眼睛,說,「zhègè問題很重要嗎?」
愣了一下,張勤成慢慢低下頭,「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么辦?」
李麥看著張勤成,思索著,「或許我得先跟媽媽和姐姐商量一下。」
說著,他起身走出去。
看見李麥出來帶上門,張曉雨急忙起身迎上去,問:「問出來了嗎,到底出了什么事?」
蔡芬琴也站起來,焦急地看著李麥。
李麥想了想,搖了搖頭,說,「很小的一件事情,只是比較特殊。阿姨你坐著。」說著,李麥拉了拉張曉雨的胳膊,說,「你也去坐下。」
等她們母女坐下,李麥才走過去,在對面坐下來,緩緩地說道,「阿姨,曉雨,勤成遇到的事情很特殊。」
看了她們一眼,李麥說,「他遭到了中情局的策反,走投無路才輾轉幾個國家回來。」
李麥沒有告訴她們,張勤成還殺了一個中情局的女間諜,這會讓她們更加的dānxin。沒有必要都說出來,蔡芬琴也好張曉雨也罷,都不應該知道太多這樣的黑暗,更不需要為此dānxin。
李麥有bànfǎ解決好張勤成的事情,並且,不會很大liqi。
「中情局?中情局是什么?」蔡芬琴完全不懂這些。
張曉雨略微知道一些,吃驚地張了張嘴巴,「美國的情報機構,很可怕的部門。」
李麥擺了擺手說,「傳言不可信,沒想象中的可怕,到底還是一個政府部門。」
「那,那,那怎么辦?」蔡芬琴看著李麥問,她已經把李麥視為女婿,希望能夠在他這里看到希望。
李麥想了想,說,「我有一個bànfǎ可以徹底地解決掉這件事情,勤成以後也不會再受這件事情的影響。阿姨你也知道,有被策反的經歷,即便勤成沒有就范,但在我們國家這種環境里,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這對他以後的工作生活都存在一定的後遺症。」
蔡芬琴是jingguo運動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更加擔憂地看著李麥。張曉雨著急地問,事關親弟弟的未來,她不可能不著急。
「什么bànfǎ?」張曉雨問。
李麥看了看蔡芬琴,又看了看張曉雨,說道,「最好的bànfǎ讓勤成當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