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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都打不出去。不過鄭新明可不敢說這話,他算是看出來了,石宇就是頭順毛驢,拉磨的眼罩不能隨便摘。

「鄭新明,你在部隊是什么兵?」

「我在通訊連。」提起部隊,鄭新明表情略復雜:「我不是太喜歡部隊,可也沒辦法,當時鄭主任覺得我學習不好,還老愛闖禍,硬要讓我去部隊的大熔爐改造一下。」

「那你在部隊呆了幾年?」

「十年,整整十年。」

「喔~!你這不是混得挺好,怎么又不當兵啦?」

「因為部隊直男太多,找不到對象。哈哈!開個玩笑。」鄭新明笑完,表情又恢復幾分認真,說道:「原因很多吧,主要原因一個是我當初不是自願去的,雖然待了十年,還是不能很好的融入部隊,再一個就是我當時的對象退伍復原,對我影響很大。我們不是一個城市的,我剛退伍的時候,說好以後他來青島,我還為了他參加公務員考試,就為一個穩定的職業。不過也沒成功,當時報的是警務,體能測試、筆試都是前三,臨了面試讓人給頂了,我們那屆錄取的人太少,就五個,競爭太激烈。其實我考警務意願也不是很強,鄭主任給拿的主意,不報這個,其他的我都卡不上條件。都說書到用時方恨少,學生的時候對這個沒什么感觸,等到要拿真本事說話的時候,也只有好學歷,好專業才是硬道理。我也不怪那個頂我的人,要是我上學時候肯用功,也不用跟他爭這些。」

「那你對象最後來青島了嗎?他是你初戀嗎?」石宇沒有一點不耐煩,認真記著自己感興趣的八卦點。

「算是初戀吧!不過他一直沒有來青島,他也是家里的獨子,要來不是那么容易,我們異地戀不到兩年就分手。以前在部隊朝夕相處,總感覺說不完的話,特別有共同語言,一到社會上就完全不一樣了。我們遇到新的人和事,有困難只能自己解決,對方幫不上什么忙,兩個人到最後完全就是名義上的戀人,尤其我公務員也沒考上,算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吧!就這樣,分了。人的緣分嘛!總是千奇百怪的,覺得肯定能白頭到老的,反而是陪你最短的人,一直陪在你身邊的那個,反倒是自己根本意想不到的人。」

兩人還在感慨著,門忽地從外面打開,一個圓臉大眼睛的小孩慌慌張張地走進來,滿手都是血,看身形打扮是蜘蛛俠,說話聲音都打著顫:「石公子,我哥哥腿破了好大一個口子,流好多血,你能救救他嗎?」

石宇一聽馬上斂起臉上的輕松表情,嚴肅道:「人在哪?你給他止血了嗎?」

「我試了,血止不住。他就在堂屋里,你快救救他!」小孩眼里全是淚。

鄭新明快步跟著石宇來到堂屋,一張土黃色的雙人沙發上,染著大片的血跡,鋼鐵俠也沒有戴頭盔,樣子跟蜘蛛俠太像,就是大一號的蜘蛛俠,大眼睛因為失血已經有些睜不開,傷口在右側的大腿,黑色牛仔褲上開著一道二十多公分的口子,看不出傷口的具體情況,一直在滲血,浸得褲子泛著濕潤的亮光。

「這里有急救箱嗎?」石宇道。

「沒有,怎么辦?」蜘蛛俠慌起來。

「找條毛巾,剪刀,還有拿雙筷子來!」石宇冷靜道。

蜘蛛俠聞聲就跑出去,不一會就找齊東西送過來。

石宇把鋼鐵俠的褲子剪開,露出完整的傷口,又把剪下的牛仔褲剪出一根長條來,毛巾疊成一掌寬,纏在鋼鐵俠的腿根上,附上牛仔褲的長條,打上一個活扣,把筷子穿進活扣里,開始按順時針方向擰緊,直到血開始不流了才停下,把黑條跟筷子徹底緊緊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