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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靜,巡邏的侍衛紛紛跪下,齊聲恭敬道:「卑職恭迎十一殿下。」

十一殿下?君琰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他們怎么沒聽到消息?

時玉和腓腓一臉懵逼,躲在天橋的玉蘭後,偷偷的看過去,只見星君府門外一道紅光閃過,哪還有什么君琰的影子了。

兩人只好作罷。

腓腓拉起石頭狀的時玉一臉陰險的道:「石頭,你說我這么把你扔過去,能不能把君琰腦門砸出個包啊?」

時玉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可惜已經晚了下一秒它呈一條拋物線,砸向星君府的某個院子。

時玉一直都認為腓腓除了吃就是睡,什么事都不做,什么事情也都做不好。可現在腓腓用事實告訴她,他不但可以砸的遠,還可以砸的准。說砸哪就砸哪,絕不含糊。

一陣頭暈目眩後,時玉再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白皙修長的掌中,再然後便看到一個唇紅齒白容貌妖孽的緋衣男子沖她勾了勾辰,又將她在掌中顛了顛,贊道:「倒是塊極有靈性的石頭。」

然後……她就被隨手一扔扔到了牆根旁一片黑漆漆的草叢里。

哈?這是個什么情況?上一秒才誇她有靈性,這下一秒就將她給扔了?時玉頓時有點沒反應過來。

不過這倒也好,要是被他拿去找工匠,將她打個洞什么的,她找誰哭去?

時玉變回人形,貓著腰一路沿著牆根走,終於找到了守衛森嚴的書房。廚房外站著八個瘦哎,周圍還有巡邏守衛,書房深處亮如白晝,應當是有人。

時玉咬咬牙,又變回了原形,接著趁著待衛打盹之際,悄無聲息的滾了進去。

書房里果真有人,而且是兩個,時玉沒敢靠近,只是說是在角落里,悄悄的看著。

那兩個人,一個是銀發紫衣,一個是墨發緋衣。兩人圍著一個本字,似是在談論著什么。

那銀發紫衣的自是司命星君,而那墨發緋衣的就是方才隨手將時玉扔掉的那個。

那他又是誰呢?時玉眯著眼想了想瞬間大驚,相傳君琰殿下最喜緋衣,且長相十分妖孽。那他約莫是,君琰殿下?!

可是,這個殿下為毛和她在凡間見到的那個不一樣呢?

哎,不對,君琰殿下不是己經神魂具都了嗎?那他是怎么回來的?

不對不對,這個君琰怎么越看越有點眼熟啊,從這側顏看,竟有七分像凌弋。

時玉懷疑,難道他就是凌弋?不對不對,算一算凡間的那個凌弋也才不過而立之年,這兩人又怎么會是同一個人呢?

時玉今晚連夜到這兒就是為了翻司命星君手里的司命簿,一來是為看看她那小麻煩在凡間過的如何了,如有可能再在那簿子上添兩筆,讓他以後過得更好一點。

雖然師父和師姐們都告訴她這段時間什么都沒發生,她只是被劫雷劈了一下然後暈倒了,所以才昏睡了十天。可是她不信,她在凡間的那些天和他們在一起,那么真的感覺怎么可能是她臆想出來的呢?

二來是為了她這次在凡間的劫數,據她所知這司命星君寫話本最不靠譜了吧,她也不能就這樣拿自己的下半輩子開玩笑吧?而且,她倒也想看看,那柏子上究竟是寫了什么。

殿內亮如白晝,倒處都掛著琉璃宮燈,華麗又美觀。

君琰和司命坐在桌旁,圍著一個厚厚的簿子談論著什么。

一直談論了很久很久,久到時玉都縮在牆角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