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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視線。

「不要看,她的眼睛。」寧焱焱皺眉道,「那眼睛,很邪門。」

「啊?」粱鈺這才回過神來轉過頭木然道,「怎么了?什么很邪門?」

「她的眼睛很邪門,」寧焱焱皺眉提醒道,「可以控制人心。」

本來,寧焱焱定是不會多說半句,招惹是非的,但是看著呆愣的看著拓跋傾寒的粱鈺時,不知怎的,脫口就說了出來。

「怎么可能?她的眼睛只是好看一些而已。哪有人的眼睛會那么邪門?」粱鈺拔開了那只擋在眼前的手,繼續目不轉睛的看向拓跋傾寒嗎,不滿道,「你丫的怕是戲折子看多了。」

「你怎知沒有呢?」寧焱焱淡淡的撇了粱鈺一眼,他就是啊,天生的讀心術。也是他隱藏的好,至今沒有一個人知道。

「那你怎么就知道有啊?」粱鈺轉過頭看向寧焱焱揚眉嗆聲道。

「也罷,是我多話了。」寧焱焱皺眉,不再多說。

粱鈺這下倒是信了,不再盯著拓跋傾寒的眼睛,而是看向了她的發飾。那銀質的牡丹眉墜落在修長的墨眉間,隱隱遮住了眉心那一點宛如曼珠沙華花瓣般的印記。

這印記,怎么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粱鈺盯著那印記又呆怔住了。

寧焱焱皺了皺眉,又伸出手擋住了粱鈺的視線:「別看。」

粱鈺拔開寧焱焱的手,繼續一本正經的盯著拓跋傾寒的眉心看。

寧焱焱臉色一黑,拳頭握了握又放開了。嗯,大局為重,要以大局為重,他忍。

「拓跋公主果真是傾城之色啊。」皇帝滿意的贊嘆道。這位公主真是事事讓他…意料不到啊。

「皇上過獎了。」拓跋驚寒聞言微微勾唇,一派風華絕代。

「那,既然如此,就開宴吧。」皇後看著粱鈺那猥瑣的樣子,鬧心的揉了揉眉心,只想早點結束這場接風宴。

「嗯,」皇帝微微點頭,和藹可親的笑道,「拓跋公主一路遠道而來,辛苦了,這杯酒朕敬你。」

「皇上客氣了。」拓跋傾寒清冷一笑,沖皇帝舉了舉杯,然後昂首一飲而盡,那豪爽的樣子倒是像個男子。

這便開宴了,粱鈺終於不再在意拓跋傾寒眉間的印記,又發揮了他吃貨的本性,不再管周圍發生了什么,一頓埋頭苦吃。

寧焱焱看了看她,嘴角微抽,面色也緩和了下來。

不知是有意無意,在對面席位上落坐的拓跋傾寒看了看粱鈺,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

今晚的宴席,注定要壞了不少人的好心情。

「拓跋公主果然貌若天仙,本宮尚未入宮之時,便聽聞北衛公主能歌善舞,不知拓跋公主可否能讓本宮見識一下?」寧貴妃接受到了自家哥哥給自己使的眼色,立馬就挑釁道。

「貴妃過獎,本公主哪比得上寧小姐半分。」拓跋傾寒微微勾唇,用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寧貴妃,用清冷的嗓音道,「不如,讓寧小姐來表演一番助助興如何?」

寧貴妃只覺腦袋暈了暈,言不由衷的就應道:「拓跋公主真是太過謙虛了,但既然公主說了,焱焱不如就上來舞一曲助助興吧。」

此言一出,眾人驚愕。這寧貴妃究竟是站在哪邊的?最懵逼的要數寧相了,他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按劇情走啊?

寧焱焱堂堂男兒,怎可穿上舞衣在眾多皇親貴族官宦子弟面前跳舞助興?羞辱,這對於一個男子來說是絕對的羞辱。

可是啊,他寧焱焱都穿了十六年的女裝,伴了十六年的女子了,他還有什么不敢做的?

但這要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可是今天不一樣啊,寧焱焱看了看吃的正歡,一臉無視周圍紛爭樣子的粱鈺,腦子一抽,莫名其妙就應下了。

「拓跋公主何必謙虛,臣女雖才疏學淺,但也願與拓跋公主比試一番。」寧焱焱微微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