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也不分開了。」鈺石回抱著他,淚流滿面。
「讓你久等了吧。」君緋羽吻上了她眼角,「別哭,我會心疼。」
「只要你能回來,等待再久我也願意。」鈺石哽咽著道。
久別重逢,干柴烈火。
那夜華燈初上,春宵帳暖。
沒有華麗的婚宴,只有天地為媒,紅燭喜帳,郎君嬌妻,再無賓客。
這世俗中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唯有死人才是最好寧的,那邊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死了便是。
是夜,鈺石和君緋羽緊緊的依偎在一起,久別重逢,互訴相思之苦。
「石頭,今後你想去哪兒?」君緋羽緊緊的摟著鈺石,像是怕他一松手,鈺石便會消失一般。
鈺石自是知曉他的心思,又住他懷里鑽了鑽,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下了:「去凡界吧,那里熱鬧,他們定然是找不到我們的。」
「你真的誰也不告訴嗎?」君緋羽看著她的眼睛問。
「不告訴,」鈺石堅決的道。
「好,誰也不告訴。咱們就去凡界,再也不回來了。」君緋羽親了親鈺石的頭發道。
然而事實證明,他們這個如意算盤打錯了。
君緋羽兩人去了凡間沒過多久,就灰溜溜的回來。
因為鈺石懷孕了,凡界靈氣不足,所以他便帶著鈺石回到了女媧谷,女媧谷卻是和走時沒什么兩樣。
只是這次,谷里卻候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凌晚寒。
凌晚寒看著來人有一瞬的驚愕,然後是萬分的驚喜。
「凌晚寒,你怎么在這?」鈺石詫異,「你沒去找星璃嗎?」
凌晚寒神情有些微不易察覺的落寂:「找他又有何用?他已經不記得我了。」
鈺石皺眉想了想:「那又如何?緋羽幫你和星璃說一下,讓他再你為徒便是。」
凌晚寒搖頭:「他豈能娶一個身為自己徒弟的人?」
君緋羽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道:「星璃身為司命,必是己經飲下絕情水了。他此生,是不會動情,亦不會娶妻的。」
凌晚寒眼中閃過一抹錯愕。
鈺石嘆息一聲:「晚寒啊,你原先那么一個殺伐果斷冰冷無情的人,怎么遇到星璃就變成這樣了?這和那些話本里所說的不一樣啊。」
凌晚寒垂眸:「兩個人相遇,若是有緣,必有一人會動情,或者兩情相悅。可是他飲下了絕情水……自然就不一樣了。」
鈺石問:「那你……是想怎么做?」
凌晚寒想了想道:「我要繼續成為他的弟子,一直伴在他身邊。直到有一天,若他不在了,我便接替他的位子,飲下絕情水,成為下一任司命。」
君緋羽點頭:「此事我會去和他說的。」
凌晚寒搖頭:「多謝,但是此事我自己去便好。」
鈺石點頭:「說起來上世他能主動你為徒,這次定然也是會的。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們的,你